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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容尴尬极了。男子叫柯狄，是张凛每晚工作的酒吧的老板，当然，张凛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止酒吧老板那么简单，他去酒吧的时候并不多，但有好几次张凛都见到他身边跟着明星，不是那种红的发紫的，却也能独自撑起一部偶像剧的男生。

“你每天晚上在我那儿打工，又带了补习班，就是为了养他？就今天买的那两件衣服，你一个月都挣不了吧？”

张凛没有搭话，他现在根本不想跟柯狄多说什么，他宁可半个月的工资不要，也要把工作辞了，就是想要躲开这个人罢了。

“那晚你后面是第一次吗？”

“闭嘴！”

那晚。张凛突然看向柯狄，那是种他从来没有露出过的表情，眼神里带着痛苦，恐惧，疏远。那晚，他仍旧像往日一样工作，到时间了下班，想着回家看一眼杨清睡着的样子，最后就结束一天的生活。可谁知道他是如何喝了一杯加了料的水，然后被弄进了柯狄的房间。也是在那晚，他感受到了被人贯穿的痛，哪怕已经过了那么多天，那个地方好像仍旧充满不适，推己及人，他才知道当初自己究竟有多过分，那时候杨清还那么小，他们两人都是什么都不懂，他只顾自己爽了，杨清该多疼呢。

“还真是啊！怪不得那么紧。”

“我叫你别说了啊！”

“你男朋友知道你被人上过了吗？”

“你想怎么样。”

“老板我当然觉得你那晚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想多来几次。放心，我不需要你的感情，你只需要每天继续回酒吧上班就好，再偶尔满足满足我就行了，只要你做到了，我保管我们的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知道你缺钱，但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圈里人也都知道我柯狄对情人最大方了，我也不介意你拿我的钱去养你那小情人。你也放心，我这个人最是喜新厌旧了，要不了多久就会厌烦了。”

“你他妈有病吧？”

张凛只感觉到一阵火气，动手去开车门，但柯狄那边锁了，他根本开不了。

“张凛，你这生气的模样都那么好看，你那小男朋友太有眼福了吧？”

“柯狄，那天的事，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你也别说什么了，酒吧我是不可能再去了，你也别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