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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了眼。

“温庄！”Beta甩开秦炎，欣喜地扑过去。

其余的人也纷纷围了上来。

温庄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看了Beta一眼，但很快移开，迟钝地扫过身边每一个人。

他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想看的人，又转回来看了一圈，确定真的不在。

失落毫不掩饰地表现在脸上，他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你们都走吧，这么多人温庄怎么静养？”虞竹心开口道。

秦炎立刻出声赶人，其他人安慰了温庄几句就离开了，唯独那Beta，不管秦炎说什么，都死活都不肯走。

“我不走，我陪着他！”

“你怎么不讲道理呢？刚才医生说的话你也听到了，静养懂吗？”

“你也先回去吧。”温庄虚弱地说道。

Beta一下子静了下来，不情愿地看着温庄。

“去吧，我很累，想要睡一会。”

Beta没有办法，只得悻悻离去。

病房里一下子鸦雀无声，再也没有任何吵闹声，只有自己呼吸时胸腔发出的轻微异响。

忽然，房间里的气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温庄猛然睁开眼睛，看见祝明澄站在门口。

“你在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温庄一下子笑了起来，想要坐起来，疼得他脑门上直冒汗。

祝明澄走到床边，默默地看着他，既没有要扶他的意思，也没有叫他躺好。

温庄挣扎了一下，还是只能乖乖躺在床上，但是脸上多了几分血色。

祝明澄情绪寡淡：“谢谢你救我。”

温庄笑容一僵，苦笑道：“我救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还要跟我说谢谢？”

这种客气带着疏远，硌得人心里难受。

久久的静默后，温庄动弹了一下，想要靠近祝明澄一点，去拉他的手，可是他偏偏站得很远，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但就是碰不到。

祝明澄盯着他伸过来的手看了半天，没有要近一步的意思：“你救我干什么？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

温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