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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路他已经走过了，可程益呢？

终于，有一天，邓生告诉他，研究就快成功了。这是第一次邓生这么确定地告诉他，霍旭很高兴，他跑去告诉了程益，希望他也能一起高兴。

程益听到后，提出他想去海边的一个小镇，他说他想再去看看那里。

霍旭有些为难，他想说可以等疫苗出来后，等大范围的地区都安全后他们一起去。

“我喝一瓶牛奶。”

霍旭有些纠结。

“我做饭给你吃啊。”

霍旭动摇了。

“晚上一起睡。”

霍旭点头了，大不了寸步不离。

然后，他们去了海边程益说的那个小镇，已经空了。

程益回来的时候兴致不高，虽说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悲伤，可他就是知道他现在还是很难过的。

他想说再等等，不用几天，他就带着他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人，吃更多种类的蘑菇和各种口味的牛奶。

然后，他在自己的房间见到了胸口处绽放了一朵血色向日葵的程益，程益自我了断没有人可以为他挡，他没有把刀插在左边，是因为他不知道心脏的准确位置吧……霍旭这么想。

现在他也不知道了，心脏都疼得没感觉了怎么知道？

他没有动那几个给他提供刀的看守，本来他就做错了，他和白光一样束缚了他的尊严。

对不起。

第二天，疫苗成功研制。

基地的人类重新迎来了他们的苦痛和鲜血。

……

“犹豫宿主任务失败一次，本次选择减一。”

“可爱还是可怕。”

“可怜还是可怖。”

“独一无二还是满大街跑。”

“宿主请选择。”

“……最后一个不觉得和前两个太不搭了吗？”程益有些手痒痒。

“不会啊。”

程益放弃和幺四讨论选项的长短问题，“不管选项怎么样，我要最快速度找到那货然后能够有条件虐他，能做得到吗？”这是程益第一次想幺四提世界选项的要求。

想到刚刚零七给他发来的消息，幺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