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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可不是个干净的地方,你这种大少爷还会去那种地方?”“去过一次,我们走吧。”苏学一脸“我知你”的恶心表情,拖长了音儿点头:“哦哦~晓得晓得,早点回去尽释前嫌嘛,我知道我知道。”殷朝暮淡定扭头。这位苏会长刚开始听陆维口中描述,简直就是温柔的老好人!后来初赛一见之下,被贴上惨遭顾疏夺权的悲苦上司标签,现在真正接触下来……好吧,果然人以群分,能跟顾小人混在一起的,除了韩之安那型的,也只能是韩之安那型。不,苏学比韩之安还要恶劣。因为他一路上都千方百计拐弯抹角明示暗示,张口是“顾疏怎么怎么样”,闭口是“他啊怎么怎么样”,殷朝暮被迫听了一路,最后到了学校苏学依依不舍地跟他互换了手机号。然后他想了想,还是给陆维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还要耽误一点时间。那边陆维估计是在医院,显得非常忙碌,殷朝暮本来还想和他说说顾疏擅自弃权的事,转念一想那两人估计也顾不上这个,说不到三句就挂断了。先爱先醉还是一样灯火昏沉、低靡浮乱,殷朝暮有过一次经验,出示了上次经理给他的名片,不一会儿那负责人就过来前台,见到他很是高兴。殷朝暮站得直挺,这种地方铺了各种柔软的包角,方便客人随时随地靠上去,可他虽然内心喜欢这种自由场所,潜意识却并不允许他摆出懒散不成体统的姿势。所以负责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少年微微仰头站得笔直的身影。脊背非常直,他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和当下小年轻们不一样,有一种经过沉淀的蓄力。年轻的学生们大多松散,不会有几个人在这种地方还时刻注意形象,只能是骨子里养成的习惯。一个人的站姿,能说明很多问题。至少这个人,他的背很直,很难压得跨。“您好,是改变主意了吗?我们的调酒师首席时刻虚位以待。这就是夸张了,但老板会说话,殷朝暮也不戳破。何况他还有些讶异这位负责人的眼光之毒辣,时隔这么多天,竟仍能一眼认出他是谁。“让您失望了,我今天来是想找一个人,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位姓顾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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