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遗书里的那个名字与那尘封的二十年_分卷阅读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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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 (第2/3页)

br>妈妈颤抖着打开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上面写着:

我将我的全部财产赠与我的男人,苏津。

落款:严觅白。

终于,妈妈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看见那个本子落在地上,第一页上面写着:暮树山中学花名册。

2017年



我收到了一封信,很久没有收到信了,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微信,电话,写信的人寥寥无几,要是搁在二十年前可不是这样。

信是小女儿上学回来时给我的,她说,“爸爸,信好像放了好几天了。”

我摸了摸小女儿的头,让她去吃饭。

我看了一下信封上的地址,的确是这里,看来没有寄错,才拆开信封,里面有一张仅仅写了几句话的信纸,准确的说,是噩耗。

1997年,我教过的学生中有两个少年令我印象深刻,一个是全校第一的苏津,后来成为优秀的外交官,一个是成天捣乱让我头疼的严觅白,他没有后来。

他的后来让暮树山的人嗤之以鼻,他成了强奸犯。

如今,这份信告诉我,那时的少年死了。

我的心脏有些难受,一下子栽到了凳子上,我伸手摸出了药瓶,喝了两粒止痛药。

不知坐了多久,我才缓缓站了起来,把那尘封已久的箱子打开,里面装有我二十年来教学的笔记,我找了半天,终于从箱子最底下找到了,那张97届高三毕业时拍的合影。

中间第四排,严觅白搂着苏津的肩膀,笑得灿烂,而那个少年虽然冷着脸,但是嘴角也挂着笑。

那年,1997。

我和爸妈大吵一架,我不满意于父母特意拜托亲戚给我找了工作,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其实二十七岁离家出走也是个笑话了,爸妈催婚,工作压力,这些都令我心烦。

当时我全身上下只有三百块,我在火车站呆了一晚上,站在火车站售票窗口等着买票,但我并不知道要去哪里,我看见前面的男人买了一张去暮树山的票,我觉得这个地方名字甚是好听,便也买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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