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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跪了下来，刚好抱住靳尧——

他干净的衣裳因此而染上血迹，但他丝毫也不在意，还从兜里拿出一块方帕，小心翼翼的擦拭靳尧的脸。

他擦的十分仔细，很久之后直到靳尧的脖子、手掌都被擦干净了，他才开口叫了一声：“哥。”

音抖着，像是被吓住了。

靳尧手指略微一动，却没有说话。

牧唐道：“他说的没错……我杀了靳松乾，还杀了很多其他人……我想毁掉靳氏，就像当初靳松乾那么轻松的毁掉我的父母……”他说着在靳尧脏脏的头发上印下一吻：“我……”

青年的眼眶红了，捧着靳尧的手，他道：“我很爱你，哥。”

我很爱你。

如果你不要我了……

“恨我吗？”

牧唐一顿。他低下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尧已经抬头看向了他，重复着问：“恨我吗？当年……”

当年你在阁楼上，我在阁楼下，明明可以救下你，却什么都没有做。

靳尧道：“当年的事……我其实都知道。我知道爸爸干的那些事情，知道你被囚禁在阁楼上面，但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后来爸爸死了，我隐约知道是你干的……”

靳尧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想把靳氏补偿给你的。”

牧唐眼睛一眨，眼泪一下全都落了下来。

靳尧伸出手，擦掉它们，道：“你瞒着我那么多事，其实我也有事瞒着你。我其实也有超能力，入梦，你应该知道了吧？”他笑了一下：“那几年你在国外，我还用这个偷偷去过你梦里几次，所以……”

所以你在国外做的那些事，我虽然不知道全部，但从你的梦里，也能窥到一些。

“这里痛吗？”靳尧慢慢将手掌移到他的胸膛：“我记得这里有一处枪伤……”

“对不起……”

牧唐的长睫剧烈的颤动着，空落落的一颗心被什么东西猛然填满，他伸出手想要抱住靳尧——

哥，对不起。

“叮——”

“世界级宠爱任务达成！恭喜玩家靳尧完成任务！请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