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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9.这有什么好怕的? (第2/5页)
br> 章稚松是要正经结婚的人,许正衡的喜恶又飘忽不定,他们一定是会离了她的,到时候又怎么办好呢? 当然,他们给的钱够她在国内找个小城市啃十年老本。 也因此,她一直犹豫,比起出国吃个光,攒起来慢慢花是不是更好?在国内重新高考,便宜又有学历,以后也能凑合生活。 可她还是想出去看看,这辈子若是总是凑合过又有什么意思。如果她是蜉蝣,她不会为了繁殖耗费朝生暮死的一生,而是会选择去最远的地方看最灿烂的风景。 法国公立学校免学费,比英语系国家而言对她薄薄的家底要宽容得多,她再觉得法语有些恶心,也硬着头皮学下去,慢慢地也就克服了。 人生有得亦有失,恍惚过去的这一年多,她一开始十分痛苦,每次睁开眼睛都在想怎么不是梦,到今天她又忽然看什么都觉得明亮许多。 一切归于一句话,有钱真好。 当了婊子她也不想再立什么牌坊了,重来一次,哪怕金主不是章稚松她也愿意卖。 杜拉斯卖给过李云泰,她第一次亲吻时忍不住呕吐的男人,可杜拉斯的文字至今还是传奇。 也许很多人并非排斥用身体去换,只是没有天生的好条件和巧妙的机缘入这趟混水。 入了的,也往往没她一样的好运气。 阿姨的嘴巴简直是打开了泄洪闸的叁峡大坝,不停地抛出话来。 “小姐是不是做翻译的呀?咱见着你书柜里好多书上的字都是外语的,厉害啊。” “我孙儿就英语不行,愁死了。” 好不容易等阿姨走了,李鳞儿才能安静地学起来。 她感觉还没看几页书,日头就晚了,夕照的阳光横打在木地板上,随着窗帘的摆动晃出道道暗绿色的波浪。 许正衡又跑到门口叫她:“姐姐,我想喝冰冰凉凉小饮料,你上次做的那个什么白桃什么冻的。” 成,她给他一口气做了四个口味的凉粉冻,吩咐他晚点再吃,到饭点了,她捉起布袋子去买食材,忙上忙下,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二十点了。 许正衡吃饱了又急匆匆地在沙发上玩他说的什么老头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拿着把巨型大剑和一个红头发的烈火魔女磨了快一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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