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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

“是，想要。”慕颜夕喘息着，说话都不能连贯，他双手紧紧地抓着龙肃的肩膀，看着他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身体。

这幅景象曾出现在他不得不叫停的幻想之中过，但是现在亲眼所见，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情色。

不知道是因为药的效果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以前顾虑的一切都被抛到了脑后，现在他们只想拥抱彼此，亲吻彼此，若是能化作原形，只希望他们的身体能紧紧缠绕一寸都不要放开。

一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对对方抱着何等强烈的欲求。

龙肃的亲吻顺着脖子滑落，厮磨过他精致的锁骨，修长的长身，感受每一次自己的呼吸划过他的胸腹的时候他敏感的轻微颤抖。

“轮回……”他开口，尖锐的犬齿在慕颜夕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轻微的痛楚让慕颜夕感到奇特的愉悦，他也张开嘴，毒牙一样的牙齿刺破了龙肃的脖子。

他们的本体都是动物，这种事情也远比人类要奔放得多。

他们会撕破对方，会看到从对方的牙印当中流出的血，但是……却只会感到更加愉悦。

就像是，留下自己的印记一般。

“龙肃，龙肃……”慕颜夕的声音像是在哭泣，他哀求着的神色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他呼唤着龙肃的名字，急切而坦率的，“放手……我好难受……”

“我不。”龙肃后背靠着房门，抬起眼看着慕颜夕哀求的神色，手上的力道却一点都没有放松，钳制着慕颜夕昂扬的欲求，任由它轻微颤抖，却依然不肯让他达到高潮。

“龙肃……”慕颜夕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快要哭了，被情欲和药效烧昏了头脑的他格外坦率。

“求你了……放手……”他低下头，双唇几乎贴上了龙肃的双唇，火热的气息从他的口中出来，然后进入龙肃的口中。

火热的让人喉咙燥热。

龙肃稍微动了动头，就吻上了慕颜夕，一直在作怪的手放开，他怀中的人顿时一僵，然后软了下来。

慕颜夕就算一天到晚胡说八道，在这方面依然是雏鸟一只，唯一的经验也是来自几次听墙角而已。

这种青涩的地方让龙肃感到愉悦，他抱起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