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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在怀中。看着他皱起的眉头，伸手将他眉心的褶皱抚平。

感觉……像是回到了以前。

他也不记得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慕颜夕刚刚喜欢上变成人形的时候，就是这副样貌，看起来是人，身上却又满是鳞片的痕迹。

“既然要变，为什么不把这些痕迹消掉？”龙肃在一旁看着，看着慕颜夕在到处找镜子，便忍不住问。

“因为我毕竟不是人类啊，这样子很奇怪？”慕颜夕转过脸来问他，带着细微鳞片痕迹的脸显得无比妖艳。

“不。”龙肃平静地吐出一个字，“还不错。”

“好看吗？”他又问，却把龙肃问倒了。

他又不是人类，怎么知道人类的样子哪个看起来更好？反正他觉得……挺好。但是慕颜夕很兴奋，他那时候的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倒是更像玩性重的稚儿，喜欢各种恶作剧。

而恶作剧的对象，毫无疑问就是龙肃。但是龙肃也陷入了某种无奈的境况，慕颜夕的恶作剧大部分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他最多就感到头疼而已。

但是如果他不表现的中招了，慕颜夕就会消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想出新的恶作剧。如果他装作中招了，那么慕颜夕就会乐此不疲……无论哪一种，龙肃都感到很头疼，但是他却选择纵容。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慕颜夕，可不会做出那种让人无奈的举动。长大了……自然不如小时候可爱。

想着想着，龙肃的表情柔和了下来，指尖依然在轻抚慕颜夕紧皱的眉头，却没有发现自己动作变得轻柔了起来。

慕颜夕觉得自己在做梦，体内火烧火燎地痛，让他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眼睛睁开一条缝，好像看到了龙肃的脸，而且还是……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的……他笑着的样子。

好像有什么在自己的额头上摸来摸去，慕颜夕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抓住龙肃的手，然后塞进嘴里咬了一口。

龙肃看着慕颜夕的毒牙刺进自己的手，一丝丝黑色开始蔓延，但是也飞快的消失。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自言自语道：“又是这一招？早就告诉过你没有用的。”

他苦笑，看着指尖一个圆形的孔，便毫不在意地含入口中轻吮。

直到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