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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舒展开来。

“我和其他的天道不一样，是因为这一界就是由我的界珠衍生而出的。”石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界珠的名字，就是由此而来。你的界珠应该和我一样，一开始就分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后面多了日月阴阳，云雨变化。再到后面事物不再静止，生生不息，从而开始繁衍生命……”

凌轩惊讶，他的界珠的确是如此，现在正是第二阶段，有了日月变化阴阳之分的时候。

“那……又有什么不一样吗？和其他的界珠？”凌轩还不太明白，手指转着茶杯问道。

“你的界珠后面会衍生成为新的一界，说不定会成长为和仙魔界一样的存在。而那时，你作为孕育了那一界的人，便会拥有和我在仙魔界一样的地位。其他的九阶帝位，无论是仙修、魔修、妖修、兽修甚至鬼修，得到界珠成就尊者，却无法成为天尊。但是你不一样……”

石老的目光平实，看不出说谎的痕迹，“你只要成就尊者之位，立成天尊。”

凌轩的瞳孔骤然扩大然后飞速收缩。

石老是说，只要他努力，不需要去争抢那五个天道之位也能成就天尊吗？心中蓦然变得火热，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闭关修炼去。

但是此时，石老的话紧接着就来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从你的命格来看……”石老的手指轻敲石桌，语气有些凝重，“你没有天尊的命。轮回应该也看出来了，但是他却没有告诉你啊，想来也是不想让你伤心。”

凌轩心中一沉，过了一会儿，才扯着嘴角道：“这种事……告诉我没有问题吗？你不是主掌命格的天尊吗？”

“命格是可以说的，但是却是天生注定，改不了的了。”石老摇头，烧了一壶热水，重新烫过茶具，道：“为此我才特地去找了你一次，见过你之后更加确定了，你的确没有天尊的命格。”

凌轩沉默了，茶杯中的茶水已经彻底冷了他也没有管，半晌，才说道：“这意味着什么？”

“有很多可能，也许是你把界珠给了别人，遗失了，或者……”石老的话一顿，没有说下去。

“或者……我被人杀了，夺走了界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