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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要多大的动物才能有这么大的眼珠子？

他手腕上的白蛇却突然动了动，从他手腕上落下，跌落在细白沙铺成的道路上，怔怔的看着那巨大的白石。

突然，他自嘲的笑了一声，缓缓爬到白石面前，看着那特别像是眼球虹膜的圆圈，还有正中间那笔直的细线，低声道：“没想到……居然有一部分落到了这里来啊。”

“什么？”凌轩问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却在慕颜夕的细弱的身影上看到了极重的悲伤。

仿佛那细弱的身躯上压上了一座泰山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凌轩突然想起了只见过一次的慕颜夕的原形。那巨大的白蛇仿佛来自亘古的让人臣服的气势。

那白色，倒是凌轩见过体型最大的灵兽，大……他脸色突然微白，突然发现那巨大的白蛇眼珠应该就和面前这白色石头差不多大啊，难道……“你猜对了……”慕颜夕苦涩地笑声传来，一阵白烟过后，一个身影颀长的男子出现，抬起苍白的手轻轻抚摸那饱受风吹日晒的圆球。

“看到自己的尸体，虽然只是一部分……也真让人觉得心情复杂。”他笑了笑，带着细密蛇纹的脸颊抖了抖，勾勒出了让人心疼的弧度。

“这罗刹镜离那死地，可有一段距离，那时我的尸体……都落到这么远的地方了吗？”他搭在白色石头上的手动了一下，苍白皮肤下的肌肉扭曲了一下。

恨？

的确有恨，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慕颜夕，你……到底是谁？当年你……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凌轩踌躇一会儿，但是却觉得慕颜夕帮过他那么多次，虽然是个贪财阴险猥琐的家伙，但是自己和绝情却实实在在地被他救过好几次。

虽然现在，他之前答应慕颜夕把他带回来的约定已经达成，但是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这种互相交易的关系。

若是能帮得上他，虽然不说是赴汤蹈火再死不辞，但是只要能帮，他就不会推脱。

慕颜夕的背影僵了一下，却还是摇了摇头，道：“你不过一个灵魔，有些事情你不要知道的太早，会惹祸上身。”

凌轩眉头一皱，心中的紧迫感又一次加深。

修为啊修为，这个词一直都在不断地提醒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