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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八怪！丑八怪！凌轩是个丑八怪！”

不要吵了……

“凌轩！我不介意你的样貌，但是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为什么就只呆在你自己的世界里？”

不要说了……

“凌轩！我们分手吧！我无法忍受和你一起时旁人的目光了！”

嗯，你走吧。

我没关系……

睁开眼，凌轩觉得心里难受的想吐，但是看看其他被心魔劫影响的人，有些人仪态尽失地大哭，甚至挥刀自残，和他们相比，自己这还算好吧？

苦笑着摇了摇头，才发现前方风绝情的也是双眼紧闭，眉头紧皱，陷入了心魔之中。

只是不知道，他的心魔是什么？

凌轩走到风绝情面前，在桌上放下一个药瓶，下面压上一张纸条。然后在他面前犹豫了几分钟，还是决定离开。

走了一步，却发现动不了。

原来，明明陷入了心魔之中的风绝情动了，拽住了凌轩的衣角，紧紧地拽着，就像他还傻着的时候。

凌轩愣住了，回过身，在风绝情面前蹲下，和他面对面平视，视线描绘着他俊朗的脸部轮廓。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应该更努力一点，更自信一点。”凌轩自嘲地笑了笑，道：“但是这很难，所以我很怕，总是裹足不前。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怕，总觉得你要把我辛辛苦苦建好的城墙毁掉……”

“怕你也会有一天丢下我，所以我不跟你走，这样也就不用害怕了。我是不是很自私？不过我就是这样一个卑微的人，要我变得伟大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师父说，等到我合体或者出窍之后，这胎记就会没了，那个时候我……可能就会回来吧？当然，如果那时候你也不嫌弃我的话，那我就回来……”

凌轩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双唇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他捧住风绝情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取出秋水割断自己的衣角。

不忍风绝情的手就这样颓然落下，凌轩接住他的手，缓缓的放下。

“主人，你真的要走吗？”灵海中，秋水有些不明白凌轩的选择。

“走。”凌轩回答，满是犹豫，却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