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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缺胳膊少腿的，少年看见了一个丧尸的眼睛凸了出来，不由又靠近了林涵一些。

林涵也注意到这种情况了，指挥着丧尸散开，似乎是数量太多了，林涵的太阳穴突突地痛。丧尸也不敢围上来，对林涵似乎很忌惮。

纪寻也看见了这种诡异的情况，他还看见了很多熟悉的人。有何舞，他的基地领导人，有何其，他之前的好兄弟，虽然说知道是他指使的成和，也有成和…

但是也只是复杂地看了一眼林涵，随即又静静地伏在林涵的背上。

这个人的背真宽广，矫健有力，有安全感。环住他的脖子，隐隐就有一种环住了全世界的感觉。

纪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发现自己渐渐会把目光投注在林涵身上。不自觉的，刻意的，看着林涵为他做这么多事，他就会很开心，很满足，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就算是什么也不做，看着林涵望着星空发呆，他也很满足。

这种感觉很好，他一点也不想放下，一点也不想摆脱。林涵怕冷，他便给林涵取暖，他要抱紧林涵，让林涵的身体变暖，让他的心也变暖。他对林涵的心疼，就是从看见他凛冽冷漠的眼睛开始的。

纪寻感觉自己上瘾了。

没关系，他甘之如殆。

——

林涵上了一辆车，随即从一条控制着丧尸分开的路上前进，他们没有回原来的公寓。而是去了另外一栋楼。

林涵背着纪寻，手臂，乃至整个身子都已经开始颤抖。他们顺着楼梯上楼，一层一层，他们途径了无数的丧尸，但是那些丧尸都没有扑上来。

少年看着觉得可怕，脸吓得煞白煞白地，但是还不忘帮忙用手托着纪寻，以减轻林涵的负担。

林涵似乎是有目的地找到一间房间，开了门，林涵便扑倒在地，纪寻摔在了地上，摔得浑身都疼得紧。但是还不忘扶住林涵，急声问道：“你怎么了？！”

林涵用手按住头，吩咐着：“把门关上，我等下就控制不住他们了，还有，卧室里有吃的，可以维持一个月时间……”

少年闻言，赶紧把门关上。

纪寻看着林涵这幅好像是要交代后事的样子，觉得大脑都快要停止转动了，他呆呆地看着林涵的嘴巴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