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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

有时候，什么不合常理的事都是自然而然的，不是疯了，不是着魔，只是自然而然，也是别无退路。

王自清扶着郭明，很重很重，重得他喘不过气来，那些空气进去的少呼出去的多他的脸都憋红了，他的眼里闪着光芒，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匀速前进；快一点慢一点都不行，因为这会让他失去自己的乐趣，王自清终于有了乐趣，上一次的时候还是在张晋跳江的桥头上的时候，这一次比起张晋更让王自清兴奋。

第10章第十章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那花儿开在春风里~】

【你知道么，我很喜欢这首歌，这首歌在我小时候很火，所以我就天天唱天天唱，然后我就只会唱这首歌了。】

【你知道么，这首歌听着很甜蜜，其实后面也很无奈呢，我小时候第一听的时候哭了，别人都笑我傻，但是你知道么我是真的听懂了。】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

【听懂了吗，这时候单相思的歌啊，原来只是梦里啊。】

“有蜂蜜水，你们两个喝点吧。”王自清端过来两个杯子。

“谢谢了王先生。”

“不打扰了，你们先休息吧，都算我账上了。”

“这怎么好意思，明明是郭明趁我不注意喝了那么多酒。”

“别怪他，也许他有婚前恐惧症呢，S市的生活压力挺大的。”

“……”

“不打扰了，晚安，嫂子。”

【4号病人，你的同性恋治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请接受检查，之后就可以出院了。别怕，检查是科学安全的，不会带来任何不适。】

王自清在门外站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跺着脚。屋门虚掩着，一推就可以进去。

屋内轻轻的鼾声传进王自清的耳朵，屋内屋外一般宁静。

【4号病人确认患有精神疾病，必须留院治疗，一会儿请清缴费用。】

【不是已经好了吗，国家今年新出的政策啊？】

王自清推门进去，房门依旧虚掩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