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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失宠的杨总：？？？

他轻声问道：“照照，你在看什么？”

司少流抽了下鼻子，坐起来抽了张餐巾纸搓了搓鼻涕，再抽两张抹了抹眼睛，最后端起水杯补充了两口水分。

杨奕坐到他身边，声音要多轻柔有多轻柔，如沐春风不外如是：“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文章吗？”

司少流鼻子眼睛红通通的，还有泪痕没有仔细擦干净，看着就是个哭惨了的小可怜。

小可怜分享了一个链接给杨奕，带着浓重的鼻音道：“这个作者写文太扯了，严重ooc，但是别说，居然还有一点好看。还是文笔太好，你看，故事里我们居然才见了一面然后你就战死了，那也太扯了，第一战神诶，是个说死就会死的么。还有我，你要是死了，我怎么也得冲到天地一线去吧，怎么能彩虹桥说跳就跳了，跳了我怎么说也是个神仙，是说死就能死的么。死了也没有啊，你神形俱灭我进轮回？怎么可能嘛。”

司少流槽的停不下来，但是他的眼睛从头到尾就没从文字上挪下来过。

杨奕：“......”？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不是很懂的样子。

他见司少流眼睛一眨，眼泪又开始掉，心疼得不行，伸手用指腹将眼泪抹了，尽量让自己语气和软的问：“照照，既然文章错漏颇多，又这般令人悲伤，我们不看了好不好？”

他顿了顿，轻轻勾起司少流的下巴，望着司少流水润盈泪的眼睛，叹了口气，“不论什么原因，不管你是否真的受到了伤害，看着你哭，我都很心疼。我不喜欢你哭，不想你哭，不管在任何时候，我希望你能一直开心的笑。”

司少流撇了撇嘴，戳了一下杨奕蹙起的眉头，没忍住笑了：“老学究。我这是在研究敌情。”

杨奕收了他的手机，两只手捧住司少流的脸细细将他的泪痕抹干净：“敌情？”

“啧。”司少流皱了皱鼻子，“我和阿爷联手写的我们俩的同人文第一的名头被人超了。我就想看看新的第一为什么更受欢迎。结果，我就看入迷了，是写的很好啊，只是都是新的故事，都不像我们了。”

听他这样说杨奕才算吐出一口气来：“那是别人的故事，当然不会是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