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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我之外。”零问他。

“没啦，就你……”韦德的表情有一下的茫然，很快又恢复了，“我就是想证明一下我的预感没出问题，见到你之后哥就安心多了。”

“那你知道菲尼克斯吗？”

“菲尼克斯……”韦德眨眨眼，“菲尼克斯，好熟悉……不是地名吧……”

韦德想了好久，只觉得“熟悉”，但要想更多，却也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怀疑我们的记忆被人修改过，”零说，“我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现在这样，而我如果不一直提醒自己，很快就会一点异样感都没有。”

“没错没错！我就是这个原因才一定要过来，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如果不仔细去想也没有感觉，但只要想到了，就会觉得惊悚，我明明不应该是现在这样……”一个大赚一笔后隐姓埋名的雇佣兵，有足够他逍遥余生的存款，健康完美的身体。

他在自己的豪宅中醒来，有一群年轻女仆和行事周到的管家，早餐能送到床上喂进他嘴里。明明一切都挺好的，但是韦德晃悠了一圈之后，还是觉得不得劲。他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染上毒瘾了。

“要找到菲尼克斯，他知道发生了什么。”零对韦德说。

“可是菲尼克斯是谁，他在哪儿？”韦德问。

“我的能力告诉我，要找到你，还有马克·克利福德、洛基和史矛革，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韦德认真想了一下这几个名字，不由得有些懵：“都没听说过，要怎么找剩下的人。我只能感应到你。”

“明天可能可以再试试。”韦德自己送上门来了，剩下的几个，哪怕一天一个，三天内也可以找到了。

韦德正要说什么，零看到管家站在不远处，见自己注意到他，举了举手上的电话。

“我去接个电话。”

韦德摆摆手表示听到了。

“是罗杰斯先生，少爷。”管家对零说。

在零现在的记忆里，他跟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算是战友，他知道史蒂夫是布鲁克林人，甚至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性格怎么样，他暗恋部门里的卡特小姐零都知道。

所以他电话中的声音，零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