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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不如他的蛋壳有用。

莫白拿着玄零草晃了晃，戏谑地笑了笑，“这个……其实是大妖想自己用的吧？”

蛇妖被拆穿了，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我才看不上这棵破草，是送给你的。”

“不要的才送给我？”

蛇妖说出口之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要解释却又说不出这棵破草有什么作用，只好抱住莫白蹭了两下，闷声说道：“没有。”

莫白才不吃他这套，以前是小孩就算了，现在比他还大只，装可怜给谁看？

“原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这么低吗？连个正经的礼物都不给？”

莫白虽然是开玩笑的，但是蛇妖却当真了，“莫白。”

“嗯？怎么了？”

“下次本大妖一定送你一个最好的。”蛇妖想起自己似乎真的没有送过莫白东西，连忙愧疚地保证道。正好快到莫白的生日了，他可以在那天送给他。但是……

蛇妖又纠结了，他应该按人界的时间算还是按妖界的时间算？要不，两个都过？那他就得准备两个礼物……

“不用了，我开玩笑的，我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莫白看蛇妖一脸认真地思考模样，解释道。

蛇妖一听很不开心，“那本大妖呢？”

莫白觉得他这幅表情很像变回了小孩，拍拍头安慰道：“我当然喜欢大妖了，但是大妖是东西吗？”

蛇妖皱眉想了想，认为有些道理。

莫白说，他跟其他东西不一样，也就是说，他在莫白心里是特别的。

两人又腻了一会儿，因为没有电视，所以莫白只有全程陪着蛇妖了，他还以为会很麻烦，却没有想到蛇妖却说要出门一趟。

“妖怪昨晚没有抓住？”莫白问道，他不想跟蛇妖分开，尤其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他会很没有安全感。

“抓住了，但是又跑了。”蛇妖表示，完全不是自己的错。虽然他在事前已经猜到了结果，但是他没有理由帮助莲云两次。

“早去早回。”

蛇妖不满地抓起莫白的手，在他手腕上啃了一口，“你不愿意跟本大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