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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林予然在说，陈赫嘉间或应个声，说着说着，林予然小心瞧着陈赫嘉的脸色，问：“赫嘉哥……我听说，你要结婚了？”

陈赫嘉看他一眼，笑了笑：“从哪里听说？”

林予然绞了绞手指：“我看到报纸，说是千禧喜事将近，然后看到你的照片了。”

陈赫嘉点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

“其实……”

林予然的表情看起来很是纠结，一张脸都快皱成了包子，“赫嘉哥，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我觉得谭总真的很喜欢你。”

陈赫嘉的步子一顿。

“我之前没告诉你的是，那段时间，我和谭总在一块，但从来没做过。”

陈赫嘉转头，看到林予然涨红的脸色，他还在说：“每次……顶多就是搂搂抱抱，一听到你的消息，不管是好的坏的，他都会有很大反应。”

陈赫嘉轻声回道：“是吗。”

说完，又继续往前走。只是显然，先前的好兴致已经被破坏，陈赫嘉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往前走，林予然在身后跟着，最后添了一句：“我就是觉得……很可惜。”

陈赫嘉的步子再次一顿，林予然差点撞上去，待抬头，才发现陈赫嘉的脸色已然转冷：“可惜什么？”

认识这么久，林予然看到的陈赫嘉都是永远温和绅士、彬彬有礼，又何曾见过他真的冷面？一时间竟愣住了，心里的话也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可惜你和谭总没能在一起。”

陈赫嘉看着林予然怔愣的表情，半晌，自嘲地笑出了声：“你看，他的魅力总是这样大。”

轻易便能俘获人心，林予然也好，还是过去的他也好，很容易就被蛊惑。

林予然赶紧解释：“不是，赫嘉哥，我没有对谭总有……有想法。但是我就是觉得，你们明明应该是互相喜欢对方的，怎么，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早知今日

回到家的时候是上午十点。

陈赫嘉手里拎着刚从超市买来的食材，之前他本意是要请林予然吃饭的，但一番聊天后，他也没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