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遗梦_革命火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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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火种 (第2/11页)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们脱离罂粟,依靠手工业,重工业,轻工业,种植,养殖牲畜,生活又该怎么样?

    所有人都互相看了看,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懵懂,几个人开口问道:

    “种罂粟有什么不好吗?这里的人又不吃。”

    孙明昭那是因为现在有一个曾经的革命家在坐镇!人是总有一天会死的!县长死了!谁还会和他那样有原则!我听我父亲说起过,县长真正接手这块地方时,整个县,有几千人在抽鸦片,他一点一点立规矩,建立戒烟的厂子,出来后再抽就枪毙,这才将咱们这块地方弄成了只出不进!没有人再抽,少了许多的家破人亡…

    孙明昭朝着人群走着,她望着其中一个人,抬起手握住那个人的肩膀,脸上带着微笑,她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

    孙明昭王升县长没上任的时候,你的父亲,不就是抽鸦片抽死了…

    那个人神情复杂地望着孙明昭,又侧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另一个人,她松开手朝前走了两步,她的手攥成拳头抬到半空,开口说道。

    孙明昭还有你,你的哥哥,烟瘾发作,吞了整整一个拳头的烟膏,死了!

    所有人叹了口气,纷纷捧着酒坛对着嘴喝了一口,孙明昭垂下手,她眼中闪着些许泪光,声音变得颤抖,开口说道。

    孙明昭痛以切身之痛啊,同胞们…

    孙明昭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身后传来一丝响动,一阵风泛起孙明昭耳侧的发丝。她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只见王成山胳膊撑着门框愣愣地望着孙明昭。

    孙明昭眼珠左右动着,久久凝视着他,她的眼神里不再是年少那样懵懂与清澈,而是纯洁与坚韧,孙明昭嘴角逐渐上扬对着王成山嘻嘻一笑。

    王成山紧皱着眉头看着她的笑脸,手里紧攥的画纸发出嗒嗒声,他低下头,后退几步走出酒馆,孙明昭缓缓扭回头,王成山一吸鼻子,在街上大步走着。

    王成山(青年)我不认识她了,我居然在她身上看见了我哥哥的影子,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她打心底里自带的纯洁与浪漫,让我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仓皇而逃,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后来…我从别人口中听说,孙明昭借着喝酒的名义日复一日地向着人们讲述着自己的理念。那个从不赊账,从不跟着喝酒的孙小妹,讲到高兴处,将酒送着,喝着。仿佛酒馆变成了一个…很多人的家庭。

    一抹火光点亮了夜空,四处尘土飞扬,几个东北军的士兵躺在担架上浑身是血被抬着在街上奔跑着,漫天飞舞的白纸摇摇晃晃落在地上,一声声连绵不绝的枪声愈来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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