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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在他身边。

“师尊，你信我！弟子虽入魔教，但是从来没有害人的心思！”秦辞看着男子谪仙般的面孔，双眸愈发暗红，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鲜血，他视线一转，手中的剑对准着男子身后的众人，“是有人陷害我！”

众人被秦辞冲天的杀气惊得下意识倒退几步，反应过来时面色均是不自在，一名白胡子老道咳了两声道:“凌云真人，此子堕为魔修已成事实，又残忍杀害了无辜的凡人，万万不可手下留情。”

秦辞听得到白胡子老道说的话，他并不在乎，只是直直看着封入画，只是最后对上的却是一双冷漠无情的双眸，心里的期盼顿时化为灰烬。

“你我师徒缘尽于此，你也不再是黎裳门下的弟子。”封入画冷冷道，举着剑便朝秦辞刺了过去。

秦辞不躲不闪，忽然一滴血泪毫无预兆从眼眶滚落下来，在封入画心里染上一道最灼热的色彩。

封入画握剑的手一抖，长剑距离秦辞脖颈只有半尺时停下。

“为何不躲？”

秦辞伸手握住剑刃，掌心瞬间被割出一道伤口，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他抬高下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凌云真人，太好看了……”

“我便看呆了。”

封入画愣怔，秦辞这句话一下子将他带进回忆，每当修炼时，秦辞都会有意无意的发愣，而他问起原因，对方总是笑得一脸无辜。

“师尊长得太好看了，弟子看呆就忘记躲了。”

封入画薄唇紧抿，眼底掠过一丝沉痛，只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长剑刺入秦辞胸膛，伤口宛如一朵血红色的花瞬间绽放。

从始至终秦辞只是带着那张布满血泪的脸看着封入画，长剑抽出，秦辞按着伤口身子不稳，直直从悬崖堕落下去。

“凌云真人……魔修死了吗？”众人看见秦辞堕入悬崖纷纷拍手叫好，唯有白胡子老道眯着眼，似乎看出端倪。

“我的弟子确实死了，死于魔教之手。”封入画说到最后脸色已是毫无血色，深不见底的悬崖下丝丝阴冷气息扑面而来，他手中握住的长剑还沾着鲜血，一滴滴从尖端处落下，最终他移开目光，转身时眼眸似乎掉落了什么，只是那滴晶莹消失的太快，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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