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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慕阳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景物，心中一时也不知道是怅然还是矛盾，竟似乎有些理不清思绪一般，内心深处，掺杂着几丝难受。

这件事上，他向对方隐瞒了许多事情，也利用莫擎宇对他的感情，让对方做了一些他现在无法做到的事情，虽然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心底深处的愧疚，还是如同一条蛇一般，狠狠的纠缠在他心头。

看来，也只能在以后，想办法补偿对方了。

他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放在手边的电话，却突然响了一声。

随手拿起来，原来是一条短信，但当他点开短信，看到其中的内容时，他的瞳孔，忍不住微微一缩。

“蔡开霆开会影像文件已经发送，请查收。”

原来是私家侦探社发来的。

这两边倒真是有默契，竟然在同一个晚上，都给自己发来了相关事情的进展情况，卫慕阳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身子却已经坐在了书桌前，再次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电脑。

邮件极短，大意是目标从两个月前，前往欧洲公干，经调查得知，归国日期不定，这是一段他之前公司开会的视频，请查收。

人不在国内？而且归期还无法确定？

卫慕阳挑了挑眉，下载了附件，并将之点了开来。

画面质量算不上顶尖，但是要看清其中的场景，还是很容易的，那分明是一个中型会议室，一群衣冠楚楚的人正在开会，而站在上首正在发言的男人，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衣着得体举止大方，举止间颇有几分得意，显然是这群人的头头。

把笔记本电脑的声量开大了一些，当台上那人的声音传入卫慕阳耳中的时候，他身子顿时一紧。

蔡开霆！

毫无疑问，这人应该就是蔡开霆，虽然通过设备传出来的声音，和当日他听到的声音只有八分相似，但是在第一时间，卫慕阳就确定，说话的这人，定然就是那天他和孙君浩通话的那人！

卫慕阳身子几乎有些僵直了，他眼光狠狠的落在了屏幕上蔡开霆的身上。

没见过！

第一时间，卫慕阳就确定了这点。

他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也不至于有面盲症，如果真有过交集，应该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