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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人听了，只怕要大喜过望，但是可惜在他这里，却得不到这种待遇。

“齐大非偶，这话并不一定只适合情侣夫妻，朋友之间，要是身家档次不一样，只怕想要做朋友也有些不易，”卫慕阳笑着说道：“我自问身份低微，不过是一个刚出道的新人罢了，现今阶段，实在不敢妄想能和莫总做朋友。”

莫擎宇有些意外，但旋即又深以为然。

若是卫慕阳是那一众爱慕虚荣之辈，只怕先前在王总那里，就已经点头任人攀折了，又哪来他们坐着的这番对话，少年年纪虽小，但是主意却拿的极稳，那眼中的坚定神光就可以看出，对方心中对自己是充满了自信，坚信自己绝非池中之物，定有展翅高飞的一天。

“现今阶段？”他微微抬眼，含笑看向卫慕阳，“这话听起来，倒很有几分意思呢。”

卫慕阳被他颇有意趣的眼神一看，也明白过来，刚才的话，确实暴露了他的野心。

但是面上，他却没有半点窘迫，反而对上了莫擎宇的目光。

“哦？难道do集团签下我，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我的实力么？”

少年脸上闪烁着自信的样子，实在太过迷人，莫擎宇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的是，虽然有我推荐在先，但是在商言商，这份合约的拿下，确实是靠的你的实力。”

卫慕阳心头刚刚一松，就听到莫擎宇说道：“不过，有些东西，可就不是看实力了，而是靠的人情。”

听着这意味深长的话，卫慕阳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

“两次。”莫擎宇从来不是施恩不望报的人，商业上的那一套法则，他玩的比谁都纯熟，为了让少年低头，他并不忌讳说出他做过的东西。

“两次人情。”对着卫慕阳的困惑目光，莫擎宇悠悠的说道：“影视城王总那里一次，而带赵兆前去审查，是另一次。”

这话一如耳，卫慕阳顿时愣住了。

虽然猜到了第二次人情的由来，但是第一次，却着实是他没想到的。

他并不是那种做了不认的人，虽然说起来紫色诱惑的甄选，对方安排人手负责选择的公平性也算分内之事，但是他更明白，这个社会哪有那么多公平，真论起来，他这种新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