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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关键词，我攥紧了手机问：“是几位，是男人对么？”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几位爷还不确定，你这年岁，女人不喜欢，她们喜欢有经验能肏得他们开心的，卖给男人卖给女人都一样，别管是用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出来卖的，一旦卖了，就跟干净人是两样的人了。”

我开了个玩笑：“您这说法特别像是老鸨，又像是警察蜀黍，劝说不良少女早日回家，不要误入歧途。”

“我这是看你的面相太年轻了，想起来家里的儿子，有些抹不去良心。”对方的嗓音突然压得很低，像是避讳着什么，“我们这边的钱虽然多，但是人不好得罪，你要是同意被包养了，除非被玩腻了，轻易脱不了身了。”

我诚心诚意地道了谢，然后说，我干了。

对方叹了口气，跟我报了个地址，又问了我的卡号，说先给我打一笔钱，让我应急。

我好脾气地提醒他，我说：“大叔，你把钱给我了，你不怕我拿钱走掉么？”

大叔说，我不怕你走，刚刚把你的照片已经发过去了，这生意已经定了，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我又道了声谢，大叔挂断了我的电话，没过几秒钟，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银行来的信息，我的账户上多了十万块钱，妹妹接下来一个月的医药费有着落了，我有些开心，我是真的，挺开心的。

第二章

我去看了妹妹，然后告诉她，她的医药费有着落了。我妹妹又不是个傻子，她带着呼吸罩，说不了话，但她可以用纸笔。

她写了一行字，【哥哥，你是怎么给我攒的医药费】

我没说话，也在她写下的那行字下面，填了一行字，【我登了报纸，我跟人出卖我的十年劳动力，换你的医药费】

她又在下面写，【哥哥你不要驴我，十年后你才二十六，十年劳动力一百二十万，好像不太可能的样子】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接着写，【我的妹妹好聪明，的确不是十年，是二十年啊】

妹妹的眼中闪着泪花，我用棉手帕帮她擦干净，我说：“妹妹，如果换成我躺在床上，你会不会做出这个决定？”

我的妹妹握紧了拳头，很用力地点了点头，她在纸上写着，【等我病好了，我也要去赚钱，赚好多好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