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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白凡看向沈忻离去的马车,应了一声,“姑娘,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命运一说。”那女子顺着白凡的眼神,看向那辆马车,眼睛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怀念出来,“我不信命运,但是事情都有因果。”“这倒是真”,白凡转回去,看向那名女子,“遇见故人,姑娘不想一见吗?”女子转过身,向他笑了笑,“有些人,相见不如不见。”“姑娘倒是放的下,那姑娘今后有何打算。”“事情还未完,我需结了这凡世的事,才能归去。”白凡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甚明白,而后又苦笑了一下,“希望你们能如愿。”“这次多谢先生,不然,李毅也不会这么快就相信。”“不必多言。只不过,你们如此做,不知道顾……是否愿意。”“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有相应的责任,那是他原本就该承担的”,女子抿了抿嘴,有些无可奈何,“这世间,没有人能脱离这些。”“或许吧。”沈忻刚下马车就收到了永卿的信,两步作一步地赶紧回到书房,拆开了信。信上就寥寥几笔将战事带过,大片大片的都是永卿写的一些有的没的。之前通信的时候,碍着彼此还未真正确定心意,永卿就顺着沈忻,写的都是些比较含蓄的诗词。现在可好,两人啥都干过了,该做的都做了,永卿就彻底暴露出本性了,将他在悦音阁听到过的艳词通通都倒了出来,写得让人浮想联翩。不过,幸于沈大人没多关注这方面,有些词他却是懂也不懂,不过看得懂的那些,还是给他看得手指微屈。枕边无软玉,彻夜难入眠。念欲雪白肌,覆红久未消。耳边切切语,吾念君久矣。这人,太不正经了些,沈忻咳了几声,试图掩盖微红的脖子。虽是这样,沈忻还是从中那些少的可怜的正常词句间,看出对方的疲倦。他抿了抿嘴,心里有些担忧,眼神余光当中,他注意到还有一封信。他喝了口水,将那封信拆开,不是他之前熟知的字迹。夜晚,昏暗的地牢里,赫尚书褪去了朝服,被关押在牢房里,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全然没了在朝堂上安然自得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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