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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有关罪犯的信息，能说的你要尽量说，别等着我去问。]给系统下达了一个指令后，穆梓里自动屏蔽了系统的声音，继续和老伊万警长他们交流起克鲁夫茨的问题。

“控制思想？”老伊万警长思索道：“当时的德莱塞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精神起伏不定，假使身边有一位心理医生，被控制似乎不是不可能。”

“说真的，我以为是莫尔你把他吓傻了。”弗利这句话一说，当即被旁边的克雷吉白了一眼。

“莫尔，你别听他瞎说，这件事和你无关！那个德莱塞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能被抢救回来算他命大。”克雷吉提起德莱塞时满脸嫌恶，在他看来，像这种恶贯满盈的罪犯，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穆梓里对德莱塞厌恶归厌恶，但要说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德莱塞闹一出自杀，这下指不定他在别人眼里会变成什么样子，“警长，我想问问，往日有没有什么罪犯离奇死亡的案例？”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几个案子……”老伊万警长拍拍脑袋，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我是记不大清了，大致是警方搜查到了罪犯的行踪，等到抓捕罪犯时，罪犯早已身亡。”

“那时候只觉得是罪犯恶有恶报，难道……你认为那些和克鲁夫茨也有关联？”老伊万警长问。

“我不清楚是不是和克鲁夫茨有关，只是克鲁夫茨对罪犯的心理研究十分透彻，他对罪犯的调查不比警方少，很有可能会比警方事先找到那些凶手。”要是想拿到克鲁夫茨的犯罪证据，这显然要等到有新案子发生才行。

老伊万警长眼中不由透出了几分惋惜，“这样的人才，不到警局工作太可惜了！”

穆梓里点点头，克鲁夫茨绝对是至今为止他最想要同化的罪犯，那个人的正义感要比他强多了，关键他对怎么成为“受害人”真是一点思绪都没有。

弗利和克雷吉完全不明白穆梓里在烦恼些什么，不停劝着穆梓里回去休息，穆梓里想着自己在医院的确帮不了什么忙，在感谢过老伊万警长对他的信任后，他和警局的几人告了别。

一走出医院，穆梓里忽然想起了他有克鲁夫茨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