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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的可怜毛毛，大大的红眼睛水汪汪。

“没事，还会长起来的。”谢灵玉这么安慰道，云清转了个身让谢灵玉看看他的屁股：“灵玉师兄你骗我，根本没长出来。”云清屁股上一片巴掌大的绒毛被剃了一半，露出了断掉的毛茬，下方白色的皮肤都看的到。

谢灵玉和凌缓归：……云师叔，你屁股走光了。

“剑意领悟的如何？”回缥缈峰的路上，云清灰头土脸坐在落云剑上，谢灵玉架着流云在他身边飞着。云清来到上清宗半年了，每天谢灵玉都在和云清对练，虽说现在云清刚刚金丹期，也能领悟剑意了。

“感觉朦朦胧胧的，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云清老实的说。修士修行本来就是看自己的领悟，每个人的道不同，对天道的理解又不一样。要是云清想明白了，他就不是金丹修士了。

“灵玉师兄，我听说上古时期，元婴不如狗准圣遍地走，为什么他们就能那么顺利的领悟天道？”云清看着路，免得落云剑又撞到流云剑上面去。“你听谁说的？”谢灵玉问道。“听爹爹说的。”云清嘴里的爹爹是帝骏，谢灵玉知道。

“嗯……”谢灵玉正在想着云清这个问题，却听云清道。“我知道了，如果把天道和灵气比作上清宗食堂的糕点的话，上古时期就像宗门建立初期。吃糕点的人少，所以每个人都能吃很多很多。后来宗门扩建了，修士多了，每个人就只能分到一点点。去晚了就没了。”

谢灵玉：“云清，下次莫要将天道比喻成糕点，道祖会不高兴的。”云清眨眨眼：“道祖真是小心眼又八卦，我又没说他什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理是这个理，可是你这种说法真的会遭雷劈的。

“灵玉师兄，上清宗食堂的糕点真是越来越小了，你们也不管管的么？这不是偷工减料么？”云清说着从储物袋中摸出一块糕点来，谢灵玉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云清吐槽的糕点么？你到底买了多少存着了？

于是话题就偏到找不到北的地方去了，明明一开始是谢灵玉在问云清有关剑意领悟，到后来以云清吐槽上清宗糕点结束。谢灵玉觉得每次云清都能岔开话题，这也是个神奇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