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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将制作方法卖给县里或者是郡上的酒楼,到时候开价高一点儿,不然很亏的。”“保……保密!我……我会……会的!”简丰又重重地点头,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薛雁声深深地看了简丰一眼,心里的滋味有些复杂难言。-事实上,对于把豆子磨成豆浆,制作成豆腐的方法,薛雁声并不准备藏私,而且也藏不住。他当然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毫不客气地说,只要将制作方法保密,在初期他绝对可以凭借此赚一大笔钱。但是……薛雁声想起了之前,入夜时分他睡不着的时候,曾趴在枕头上,听着沈正泽缓缓讲述那几年从军生涯的种种。沈正泽并不是一个好的讲述者,说什么都是平铺直述,然而正是那简短又直白的话语,让薛雁声再一次认识到了战争的残酷。一场战争结束后,未来生活中最为艰难的,并不是只有战死士兵的遗孀,还有那些因为战争而伤残的人。他们或者失去了手指、手臂,或者是失去了小腿、双脚,亦或是失明、失聪……种田自然是比不上那些四肢健全的健壮之人了。也是因为残疾,很少有人愿意嫁给他们。就是沈正泽自己,虽然手脚健全,却仍旧因为脸上的疤痕而遭人嫌弃,沦为了很多人嘴里的谈资。越朝对女子和哥儿的束缚并不重,和离、改嫁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唯有一点,成亲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死去了丈夫的女子与哥儿,若是与自己的丈夫鹣鲽情深,不愿改嫁也就算了。若是愿意,可以在父母的安排下重新嫁人,也无人会因此指摘。而那些伤残老兵,家里有兄弟帮衬的倒还算过得去,然而,短时间内还好,日子一长,再深厚的感情也容易被现实中的鸡毛蒜皮所消磨殆尽,陷入了无尽的埋怨与嫌弃。等发下来的饷银用干净后,他们若还没有找到能够糊口的路子,那以后的日子绝对会过的十分艰难。而在水泽村,已经有了这样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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