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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不上来。

他也着实不太想爬上来。

耿舟轻笑了一声，用脚尖抓痒似的踢了一下叶知荫的小腿：“家里有套吗？”

叶知荫显然不在状态，他扶着茶几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氧气，让自己稍微镇定一些，没怎么听清，问：“……嗯？”

耿舟笑意布满眼角，飞快地瞥了一眼他，轻轻地用口型比了三个字。

“……没。”叶知荫说完，又觉得耿舟问得多余，他顺势搂住耿舟，依然喘着气，道，“舟舟，你觉得我该有这玩意儿吗？”

耿舟又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赶巧了。”耿舟说，“我也没有。”

“那就缓缓。”叶知荫说，“反正我还得学习一下。”

“学习什么？”耿舟纳闷地问。

叶知荫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他羞涩地低下眼帘，眼睫翕动，昏黄的灯光落在叶知荫长而卷翘的眼睫上划过，耿舟看得心痒痒，用指尖悄悄地触碰了一下。

“我不太会。”叶知荫认认真真地说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

耿舟说：“你不用会。”反正他来主导就好了，到时候叶知荫只需要躺平，任他为所欲为。

叶知荫摇头，一板一眼道：“不行，我得了解一下。”否则弄疼了他的舟舟怎么办。

耿舟见叶知荫这么坚决，也不再劝说，反正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来日方长。更何况，这么多年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也不太想那么快到最原始的那一步。

他更想和叶知荫，像校园里的恋人一般，简单地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即便两人站在人流的分别两边，他们也能通过眼神，互相明白对方的心意。

叶知荫不急，他也不急。

“……”耿舟看了眼自己的裤子，鼓起了又往叶知荫身下一瞥，鼓起了一大块，心里哭笑不得，这真的是不急吗？

过了片刻，叶知荫冷不丁地出声：“你过来……再让我亲一下。”

“哦。”耿舟凑了过去，叶知荫捧住他的脸，一下一下地啄着嘴唇，并不深入，好像只要这样，他就足够满足。

耿舟任由叶知荫幼稚的亲吻，他低低地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