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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他也无法再开口过问陆离的事。

一跃飞出数米，吼被林含远远甩在身后，众位长老和何小东趁此在后面使出浑身解数对付吼，才拖住了吼。

林含纵身高跃，远飞到一方岩石上才停了脚。他将受伤的陆离平放在石面，变出绷带替他简单包扎后，用真气为他疗伤。

他无论如何都没料到，真气是由陆离输入他的身体，却无法再催动真气为陆离疗伤，林含一时焦头烂额，陆离显然早有预见，并未开口阻止林含，沉默的注视他。

林含暗骂句娘，转头不期然对上陆离又黑又亮的双眼，登时面色一黑，“看什么看，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怎么真气都没法为你疗伤，要是你——”

“......林含。”

陆离低缓而微沉的嗓音有着特有声线，林含一听，心脏不由一颤，不经然道：“干什么？”

“没用的，你救不了我。”

说话时，他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凝视林含，眼神温柔缱绻，仿佛含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林含几乎要溺毙在他的眼神中，他张了张嘴，想问千年前他封印他是否心有苦衷，话到嘴边却成了，“老子偏要救你，要是你死了，老子就去黄泉抢人。”

谁都知道，黄泉有去无回，无论鬼怪凡人。

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则是你死我死，你要是死了，我便陪你上穷碧落下黄泉。

陆离显然被这句话震惊到无话可说，他错愕的看着林含，眼中写满诧异，他原以为林含会恨他一辈子，没想到......

林含见他目光灼热，忙补道：“你欠我的还没还够，你死了，我找谁算账。”

闻言，陆离的眼神果然暗淡了许多，林含突然有些后悔，他是不是说得太狠了，陆离还是伤患，他是不是该婉转些，转念一想，陆离千年前所作所为对他的打击何尝不是无情狠厉，他这会儿也就嘴皮上虐虐他，怎么抵得上一千年被压的苦楚。

这么一想，林含顿时挺直腰背，“所以，你不能死，你得好好活下去，活得比谁都好，直到还完你欠我的。”

陆离情不自禁一笑，没有对此有任何表示。

林含面上轻松，心下却不禁觉得头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