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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那笑容里的熟悉感让狐言眼睛莫名一酸，“是十九吗？你是十九？”

“转眼已经两百多年未见，没想到是三哥居然一眼就认出了我。”莫韶华轻笑着看着这个面容同他有两份相似，但身上带着一般狐妖的妖气和妖媚。他身材纤细，青色长袍，玉色冠带，衬得他肌肤越发莹白如玉。

狐言双目含泪，一双眼睛盈盈如水，他一手握住莫韶华的双手，神情很是激动，“没想到，你也已经这么大了。”狐言拭泪，仔细把莫韶华看了个遍，“两百多年了，你也终于化形了。”

莫韶华点头，“三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先进去吧。”

狐言这才想到，忙点头，“倒是哥哥忘了。快进来吧。”

莫韶华点头，等二人进去之后，那侍卫仍双目呆滞，目无焦距的守在知府大门前。

“十九，你怎么会突然找我来？”狐言很是激动，都不知该说什么，等话一出口才发觉有些不妥，他的脸色有些涨红，却是有些尴尬了。

“我们妖类一向任性妄为，三哥什么时候也遵循人类那一套了。想说什么就直说，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们妖本该如此，哥哥在人间久了，连妖的本性都忘了吗？”莫韶华轻笑道，只是那笑容里没有嘲讽或不悦，只是淡淡的却不容人忽视。

狐言呆愣片刻，骤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明艳十足却夹杂了些许苦涩，“倒是哥哥忘了。”

“咱们兄弟重逢，先不说这个。如今你刚五百岁，在山中修行二百余年可有长进？”狐言关心的问道。如今凭他的修为竟感受不到小弟的妖气，若不是小弟太弱，连妖气都弱不可闻，那就是小弟比他强上许多。

狐言如今已经七百岁，又是天资聪慧者，虽然在人世间修为长进缓慢，但七百年的功力也不可小觑。若不是他为了罗子谦散了大半功力，凭那道士和郑大善人也奈何不了他。

“尚可。”莫韶华隐约察觉狐言的妖力又溃散的迹象，男子交欢本就有违阴阳，狐言为了罗子谦每次都耗费修为补足罗子谦散失的阳气，因此修为虽然有七百余年，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亏空。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