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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弯起，指尖竖起抵在唇边，“你……才是最为珍贵的那一个宝物呀。”

“乾闲。”沉水中的女人突然喊了这么一声，而这两个字也让原本面上带着笑容的乾城主再次冷下了面容。莫鱼妈妈反而笑了起来，笑得无法抑制。

那笑声非常有力，在这个空间中不停回荡，好像每一声都撞击在人的心中。也成功让乾城主眼中的神色染上愤怒，直到无法忍耐，“闭嘴！”他吼了出来。

莫鱼妈妈不再笑，只是用一种可笑的眼神看着他，“乾闲，你真可怜。以前的你是这样，现在的你还是这样，你这一辈子都改不了了，难怪他不爱你。”

“所以他就应该爱上你吗？！”乾城主愤怒的说。

“是啊，他爱我。”莫鱼妈妈扬起头来，那枯白的长发，淡青色的皮肤都挡不住她眼中的光芒，“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就是我。死了！也只爱我！”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乾城主完全失去了所有的仪态，在疯狂的吼完这些后，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

良久，乾城主的面上变得一片平静无波，他看着莫鱼妈妈，用一种非常冷漠的眼神。声音也跟着冷漠了下来，“那又如何，就算他爱你又如何？”

“他死了，你也要死了，你的族群很快也都会跟着你一同葬送。”乾城主的唇角一扯，面上的笑容略微有些怪异的疯狂，但是他的声音却格外平静，“本来我还在想你们这个族群的消息该要如何处理，但我现在想好了。”

“正好我这里少了一些东西，我就把你们族群的消息，当做最后的压轴，拍出去！”

在说完了这些话后，乾城主果决的转身离开。

原本被点亮的空间，也随着乾城主的离开逐渐暗淡下来，直到恢复成最初的一片漆黑。在暗淡的光芒完全消散之前，还能够看见莫鱼妈妈面上那种比身下的沉水更加平静却沉默可怕的脸色。

……

小石头和仲道南回到了住的地方后，去院子里看了一下莫鱼。

莫鱼依旧在昏迷，不过与之前那种快要连气息都感觉不到相比，现在的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