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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当成女生养大的。”

金扶摇颇感有趣，“那穿没穿过女装啊？”

何日和自然不会生气他们的玩笑，只是话题忽然拐到他身上有点猝不及防。

金扶摇见他没否认，“真穿过啊！”

他确实穿过，十四五岁没长开的时候，何母想画一幅模糊男女美感的图，让他穿过黑色真丝吊带，事后觉得羞耻，也一直没见过成品。

何日和老实点头。

金扶摇来了兴致，说最近想设计一些中性的衣服，何日和给当模特让她找找灵感，拍几张照片，视频的事儿肯定能成。

店长听她这么说，卖自家老板卖的尤其熟练而迅速，拉着他就往金姐店里走。

何日和：……

金扶摇提前让店里员工下班，不让店长和梁青青跟进来，梁青青见状，识趣的表示天色已晚，得回家，店长便说送她。

店内无人，金扶摇在衣架上挑挑拣拣，“你穿过的是什么款的？”

他老实回答：“黑色真丝吊带裙。”

金扶摇回头意外的看他一眼，拎出一条露背真丝长裙，裙子一直开叉到接近大腿根部。

“试试？”

何日和接过，转身去衣帽间，努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换好出来，金扶摇手里拿着一顶黑色假发，她点点头，示意他在梳妆镜前坐下，给他化妆，底妆贴近肤色，眉毛曲线柔和，阴影刷过棱角，模糊性别界限…

“跟店长关系很好？”

“嗯，认识好几年。”

“金姐跟江总也认识好几年？”

“嗯，发小，臭小子小时候还跟在我后头跑，约长大越厉害，换我叫他哥了。”

金扶摇一会儿让他抬抬下巴，一会儿让他闭眼，最后套上假毛，睁眼已是自己都认不出。

她示意他站起身，满意的点点头，指指全身镜，示意他瞧瞧自己全身。

镜中人有着模糊性别的样貌，清瘦单薄，真丝裙若隐若现的勾勒双腿曲线，黑发拂过突出的锁骨，平添一份柔和。

金扶摇拎起桌上的单反，决定送江生昇一份大礼。

（十）

照片拍出来还算不错，金扶摇当夜亲自操刀，熬夜后期，附上卡片，第二天装进礼盒让吴淼带去公司送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