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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眼神中透露出犀利，紧咬着下唇那倔强的小样子。

芮川无暇去想别的，此时此刻他只觉得某处涨得发疼……

“爸爸，”曲闲颤抖着声线，双手紧握拳头，四目相对，曲闲微微错开了视线，表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什么。”

说着，他转身进了厨房，给自己温了一杯牛奶，小两口喝完上楼睡觉。

芮川目视他进屋这才站起身。

“老爷。”阮仁出声道。

芮川转过身怔了怔，“什么事？”

阮仁手中捧着一杯乳白色液体，“少爷给您温了一杯牛奶。”

一觉天亮，早早曲闲就起身准备上学，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他要早些去。

可，永远有人比他起得更早。

他便扭着还没来得及和芮川说一句早安，更别提那早就没影了的早安吻，芮川的唇瓣却被人早已占领。

曲闲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站在门口，手中拎着的书包早已重重的摔在地上，整个人像失了魂魄一般。

亲吻的两人也显然发现了曲闲的异状，楚佳勾起得意的嘴角，芮川则是一脸复杂神色，他推开楚佳的手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视线交融，曲闲那不争气的眼泪又决堤了，满目的惊讶，不甘心，失望，乃至害怕。

楚佳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双双！”

曲闲的视线却没有从芮川的脸上移开，慢全身上下都被笼罩了悲哀之情。

楚佳走到他跟前，阻断了他与芮川之间的视线交融，这是他才缓缓将视线放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

耳朵嗡嗡的响着，他听不见楚佳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她的笑容很碍眼，然后唯一记得是自己前所未有的吼了一声，滚！以及芮川满目的诧异之色。

他坐在教室第一排，笑着接受来自身边同学的关心，红扑扑的小脸蛋及其讨人欢喜。

下课后，他慌张的躲进厕所隔间，无声的捂着脸挥霍着眼泪，消耗着自己对芮川的爱意。

“没人看就不用演了。”系统懒洋洋的出声。

曲闲翻下马桶盖，直接坐了上去，掏出从学校小卖部里买来的香烟，美滋滋的点燃抽起来，满脸的泪痕也懒得去管，“真累。”

“烟好抽吗？”

“还行，我不常抽这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