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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

许子牧问，“他有没有经常来你家？”

王元芳想何止是经常来他家，“有啊。”

褚尚元问，“他有没有经常留下来吃饭？”

王元芳想何止是经常留下来吃饭，“有啊。”

就连早已知情的李润南都忍不住说，“没想到狄先生真的有一手，进展这么快。”

王元芳想何止是有一手，就这问的三个问题都不能算是进展，但是他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之后四个人就俨然已经把第一名当成了他和狄仁杰的囊中之物，李润南更是和他约好了过两天就去他家里让他和狄仁杰配合一下截点素材，然后王元芳收到了一个短信就起身要走，高大诚搡了他一下，“是哪一位美女有约？”

王元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狄大黑找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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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李润南请客，狄仁杰也没选什么高档次的餐厅，直接选了一个大学城里的小饭馆，王元芳前两年还住校的时候有见过，却一直没有机会吃，坐下来之后他就问狄仁杰，“这也是侦探需要调查的一部分？”

狄仁杰殷勤把他面前的桌面擦了又擦，伸出一个手指头，“不是，这只是吃货的自我修养。”

王元芳觉得这句话有道理。

等到饭菜上来的时候，狄仁杰和他介绍，“这一家的港式煲汤挺好喝，但是不是正宗的。”

王元芳看了一下桌子上竖着的菜单里写的广东炖品，然后舀了一小勺汤到自己碗里，“如果这个不算正宗，那哪里的才是正宗的？”

狄仁杰一边端着碗喝一边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反指了一下自己，他有点不能相信，“你会做饭？”

“那当然，一个人住了这么多年，再怎么也得有两道拿手菜吧？”

“那你还每天来我家里蹭饭？”

“因为王公子做的更好吃啊。”狄仁杰掌心夹着筷子双手合十，“那我们过会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