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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着小猫咪的爪子，问：“妖是不是也感觉不到疼？”

“闷。”喵喵从谷其扬怀里挣脱出来，甩下一个字，便又扭着身子妄图挣脱安全带。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凡人怎么就能做出这么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非要把自己捆在椅子上就舒服了？还是觉得

外面的世界太复杂，需要静一静？

闷？谷其扬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让喵喵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刚迈出家门就成了这样？不是说好妖灵不需要食物和空气就可以存活吗，怎么能变卦呢？他揉了揉额头，还是替喵喵打开了车窗。万一这个小猫咪见砸不开，拿头去撞可就不好了。

嗅到一丝新鲜空气的喵喵得意的吐吐舌头，又指着身上黑黑的带子叫道：“这个。”外面的世界于他而言算是陌生而新奇的，虽然带着些对鲜活气息的不适，喵喵还是更愿意呆在室外。一天的时间，让他或多或少想清楚了些，自己不同于肉体凡胎，一生长得几乎没有尽头，或许耐心等待，就会有重回阴界的一日。

“这个不可以。”谷其扬只恨车上没多装两条安全带，把喵喵手脚都捆上才好。可是看到小猫咪微微笑着的模样，又不忍心责难。难得人间有激起这只小猫咪欢脱的物件，怎么能不由着他？他略微说了一句，就不再制止，任由喵喵扯着安全带直晃悠。“不要妄想变成一只猫从窗子里跳出去！你会被撞飞。”

看谷其扬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喵喵也就不再闹腾了，专心开车外景致飞速退去，在街头行人的欢笑声中变得模糊不清。这样的模糊，让他想起了在忘川边认识的游魂，那个叫觉罗的美艳男子，这幅躯壳最初的主人——喵喵在觉罗的记忆中窥见的世界，就带着这般模糊，似乎有欢乐，有悲伤，却是隐约在飞速流淌的浓雾后，触手可及的遥远。

也许人间都差不多如此，鬼魅带去阴界的记忆，也大同小异。喵喵靠在椅背上，抑制住了心中不断涌出的模糊景致，吮吸着不同于故土的味道，闭上眼感受人间生灵的快乐。

“到了。”谷其扬抬起右手揉揉喵喵的小脑袋，对于这只小猫咪没有中途跑掉的表现，他还是十分满意的。或许在喵喵心中，已经认可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