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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是男人第一次犯错时喝的酒。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在犯错,也不在乎。平生第一次,他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了。他想苏醒,想咆哮,想追逐,想披荆斩棘闯入未知的丛林深处。周江倒了一杯给温文,一杯给自己。「干杯。」温文不是没开过荤,只是,这野味还是首次品尝。舞台上男人和男人赤裸的身体纠缠,激烈的碰撞,模拟那本该异性间做的事情,搅得他心神不定,眼神不知该往哪放,像个小学生呆呆的站着。时间倒回到星空下。「男的和男的怎么搞?」听到他的回答,周江有一瞬间跟见了鬼似的,然后,惊讶逐渐转变为精打细算,他眯起眼睛,手指在桌上敲击的节奏忽然加快了,「你感兴趣?」温文猜,他指的应该是——性趣。其实,周江不是温文已知的第一个gay。他刚来A市的时候,在外面租房住。有天深夜,他的房东溜进他的被子。摸他的鸟。他被摸醒了。很生气。后来,温文纳闷。在寻欢作乐上,只要对方乐意,他向来百无禁忌,其实当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但他还是把对方踹了下去,一顿暴打。现在他明白过来,原因大概是,那人长得挫。如果当时摸他的是周江,那他很可能就……随遇而安了。嗯,随欲而安。离开同学会,周江带他「长长见识」。真奇怪,一小时前,他们还在高雅敞亮的法式餐厅里,身边围绕着的,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高谈阔论人类伟大智慧的结晶。可现在,他们却置身于地下同性恋酒吧的贵宾包间。这里下流、黏糊,原始的本能浸淫在催情药般的电子舞曲中。像是从云端跌入了地狱。想到周江应该也是做过同样的事情,温文胃悬在半空,连香槟都难以入喉了。他举杯抿了一口。周江看他表情闪烁,不像吃惊,不像厌恶,只是神思恍惚。其实他的心,也已跳得参差不齐。他故作镇定,招呼温文坐下,「这里私密性还可以,想看就看看吧,不好玩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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