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汝成人耶?_第三十五章大年初七分别(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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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大年初七分别(下) (第3/3页)

“你们年兽是抱着别人的腿,踩着别人的脚拜年的?下去,你身上的毛粘我衣服上了。”江砚书抬起右腿,假装要甩掉翁卯卯。

    江砚书今日头戴黑色梅花暗纹幅巾,身穿一件羊绒色折枝梅花纹道袍,外套一件蓝色小金花回字纹褡护,褡护的颜色深,翁卯卯的白毛沾上来一眼就能看见。

    翁卯卯倒是抱得紧,粘了胶一样,立在鞋面上纹丝不动,做个儿女相来语:“道长,您就别生气了,虽然卯卯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可是因为卯卯要走了,道长您舍不得了?”

    “我是气你狠心,舍得我。”翁卯卯是个木头,不说个嘴清舌白就一辈子也不会懂,江砚书不和她打哑谜了,使了个眼色让石元子离开,待他一走,就把自己烧心的事儿说出来。

    江砚书一开口,那话语就如瓶注水,收不住了:“昨晚你我二人蜜里调油,言语里句句有不舍之意,然而天才亮,你就乐呵乐呵地收拾行囊,脚步欢然,一蹦一跳的,若与你奏一曲,你就能上街调百戏了,就好似姑娘回娘家迫不及待要走,而我就如那风月场的兔子,尽了心,也只得了姑娘短暂的光顾,教我如何不恼怒。”

    说了一通,翁卯卯不知听进了多少,她偏头疑惑,仰头纳闷,低头琢磨,反应百变。

    有了如此丰富的反应,江砚书感到欣慰,以为自己说泛了翁卯卯,想来她这只年兽还是有一些良心的。

    但可惜的是江砚书会错了意思,翁卯卯做出种种反应,只是不理解为何离开一处地方时不能高高兴兴的,高兴就是走了大折儿?要哭哭唧唧,泪流满面才是正确的规矩吗?

    可如今分别又不是不再见面了,她百思不得其解,走心经也无解不出来,叽叽咕咕回:“我准备来道长这里的时候也是脚步欢然,一蹦一跳的呀……我出村时蹦得比早上还欢乐的,哥哥还说我是变成了一只卯兔,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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