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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阳斜了眼许尚，往厕所走过去。

“你不洗澡吗？”许尚跟过去。

“我现在想上厕所，”张易阳指了指许尚，“你别跟着。”

“哦……”许尚站住了。

“哎，”张易阳走了两步叹了口气，对许尚说，“你先去洗澡。”

“你……”许尚犹豫了一下，问，“那里不用清理吗？”

张易阳眼角抽了一下，“你先去洗澡，一会儿我自己来。”

许尚点了点头。

张易阳坐在马桶上，后面酸胀又有点火辣辣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

许尚忽然推门进来了。

“我靠！”张易阳吓了一跳。

“我帮你吧。”许尚扬了扬手里的软膏。

张易阳捏了捏眉心，“真不用，我自己来。”

许尚没有勉强，把软膏递给张易阳，出了厕所。

张易阳洗完澡见许尚正躺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他。

张易阳躺进被子里，看了看许尚，“怎么了？”

“张易阳，你生气了？”许尚问。

张易阳勾了勾嘴角，“我要是生气了你让我上回来吗？”

许尚犹豫了一会儿，微微点头。

张易阳失笑，“我没有生气。”

顿了顿，张易阳笑着说，“你刚刚把我弄得那么舒服，我干吗生气？”

许尚脸上有点发烫，斜了张易阳一眼。

“好了，”张易阳搂住许尚，“睡吧。”

许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叫，“张易阳。”

张易阳应了一声。

“我爱你。”许尚说。

张易阳呼吸像是顿了顿。

隔了好久，就到许尚以为自己就快睡着的时候。

张易阳轻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

许尚勾了勾嘴角，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