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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小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这是陆羽临时想到的对策，用自己擅长的心理攻势拖住对方。他的话不温不火，语速很慢，语罢小心地观察着反应。

男人没有搭茬儿，目光在屋内原处书架上扫了一圈：“心理医生？”陆羽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不安，摸摸鼻子应了一声。“杀了那个人让我觉得好多了。”

“可在你放下的同时，已经拾起了新的痛苦。”稍作停顿，“这份痛苦是罪恶的，就像伤害你们的人曾经带给你的一样。”

“我本来是来做什么的，想必你很清楚。”陆羽听到“本来”二字之后心头暗喜起来。“我打算收手了，只要你不说出去，这将是一卷悬案。陆羽先生你会替我保密对吗？”“我想我会的。”

男人点点头，把桌子上的金属吊坠收进外衣内袋里：“我该走了，改天会再来拜访。”随着关门声，身体像是坍塌的积木，一头倒在沙发上，明明还是夏末，冷汗却快将衣服浸透。也许他该做点什么？

二

陆羽握着手机蜷缩在沙发上不吃不喝，几乎一天都在看着号码思考什么，他坐起身像是下定决心。

“刑侦队李皓，请问哪位？”

“我，陆羽。”

电话对面缄默许久：“最近过得还好？那件事后我一直很想去看你，可是工作比较忙。”

原本想把事件和盘托出寻求帮助，听到李皓提到那件事后陆羽把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呛声道：“我真该感激李警官的关心。”“陆羽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李皓的声音不再沉稳，急躁地为自己解释，“我....诶妈的，不说了。总之过段时间等手头案件结束，我会去看你的..”你他妈永远在忙！带着那些见鬼的案件进坟墓吧！

陆羽当然没有骂出来，淡淡应下便挂断电话。

他是个同，当然李皓也是。他们曾经一起喝酒看世界杯，在一张床上睡觉。关系大家心照不宣，作为伴侣彼此再适合不过，只不过谁也没捅破这层玻璃纸。

李皓是无助孤独的他在S市唯一依靠，是他的精神支柱。然而那件事后，陆羽感受到明显的疏远。

日历上今天被画了红圈，上午的预约者是第一次来访，他要赶快收拾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