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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晕吗?”冯时有些担心,“体力消耗太多了?”“不知道。”景歧回答,脸色似乎苍白了一些,一直拿手心捂着脸。冯时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太阳这么烈,中暑就麻烦了。他现在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可这不过只是还没从一场长跑后缓过来而已,自我感觉没有大碍。而景歧这样……“现在能走吗?”他问。景歧一时没有说话。冯时心一沉,侧过身子,把小木盒放在一旁,然后把景歧捂住脸的两只手给拉了开来,“……景歧?”景歧只是有些晕,一睁眼看见他的脸离得这么近,居然清醒了点儿。“活着。”景歧说,朝他笑了一下,“现在走回去吧。”过了好几秒冯时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好。”他刚刚才发现景歧鼻梁上有一颗小小的痣……衬得他五官很秀气精致……两人起身,在猛烈的太阳下原路——不,是自以为地原路返回。十五分钟后。“我觉得有些不太对,”景歧说,“怎么越走越凄凉了。”冯时一怔,停下来望向四周,“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怪怪的……”他拿出导航一看,没忍住骂了一声儿。景歧觉得有些好笑,“好蠢的两个人。”冯时叹口气,脾气也敛下来,“……估计是真的跑得晕了。”两人有气无力地转身往回走,像两只耷拉着耳朵的大土狗。这的确是郊外,大道的下边和远处都是泥泞和种着些菜苗的田地,以及两三座修筑得草率而朴实的民房,特破烂一地儿。他们走到一座很短的小桥上,底下是潺潺河流。冯时两只手抱着小木盒,头垂下,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妈的这路怎么前后都长得这么大众……”景歧一下就想笑了,不过这股由腹部颤抖,到达喉咙会发出笑声发出的气流还只是轻轻出了个苗头,他整个人就瞬间有种头重脚轻的失重感,本来头脑就挺迷迷糊糊的了,脚步一乱,加上他又靠着桥的一边走……他居然就这样掉了下去。掉到了软巴巴的湿泥地里。躺着怪舒服的,就是可能有些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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