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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凶残经纪人之间的距离。他梗着小脖子，一本正经说着心中的道理，随即又小声嘀咕了句，“而且，我还打算着和瑞凡一起拍呢！”

瑞克一时语塞，他心中感慨着莱昂纳多混迹好莱坞这么久，却仍旧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这一点真的很难得。另一方面，偏偏又遗憾莱昂纳多怎么就没变成唯利是图、不顾一切往上爬的名利场木偶呢，如果莱昂纳多能再贪婪一点，冷漠一点，人渣一点，估计就不会让自己这么操碎心了……当然，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大经济人的一时感慨，要是莱昂纳多真为了名利不顾一切，估计瑞克也不会像如今培养儿子似的投注感情和真心了。

只不过他有义务把自家熊孩子敲醒，至少不该让莱昂纳多傻傻的产生某些美好的误会——“制片方在拍摄电影之前，首先是个商人。拍电影不是为了艺术，归根结底还是为了钱。你当那些希望瑞凡出演的制片方，真的就不在乎瑞凡的病情隐患吗？就拿举例，剧本你也看过，男主最后死了，整体的基调唯美而悲伤。

这本来就是个悲剧，如果主演这部电影的瑞凡最后也死了，那就成了双重悲剧，而且很可能成为巨星瑞凡?菲尼克斯人生的最后一部作品，你猜，电影会不会赚足眼泪和票房？假设电影需要半年时间拍摄，以瑞凡现在的身体状况，拍完它应该不成问题。”

“……”莱昂纳多愕然张着嘴巴，一时无法消化自家经纪人扔来的□□，人性啊！真的如此丑陋吗？

“还有那个，说的好听点是为了反映社会问题，为同性恋发声。但实际上呢？让瑞凡主演未尝不是一个噱头，试想随便换其他明星主演，就算是汤姆?克鲁斯也不会有瑞凡参演有看头，毕竟瑞凡在时代广场众目睽睽之下被扎了一针，全世界都知道他感染了HIV病毒，这就是看点！也是吸引票房的卖点！”

瑞克说到这里掩嘴轻咳一声，想到的导演和瑞凡的私交，他说这些话时心里有些发虚。不过，大经纪人还是抓住这个机会，给自家熊孩子上了一堂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