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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饭要凉了。”

萧天启应声，说马上出来。

萧天启不习惯用吹风机，擦了擦身子和头发就穿着单薄的圆领衫和家居裤拉开了门，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偶尔滴下一滴水，把圆领衫都弄湿了。

莫翩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看着胸前那片印湿了的衣服，感觉脸有些热，他嗔怪似得跟萧天启说：“怎么不擦头发！”

萧天启笑了笑说：“不是你让我快点儿出来的么？”

莫翩怔了一下撇撇嘴，低声说：“对不起……”

“骗你的，因为闻到了饭香。”萧天启抬起手摸了摸莫翩的软毛。

莫翩莞尔，让萧天启赶紧坐下吃，自己小跑着去拿了一条毛巾来搭在他的头上，随手呼噜了几下，便停下手，没有要帮他擦的意思。

萧天启刚发泄完，这时候心情还不错，被弄乱了头发也不恼，把毛巾搭在脖子上，用手顺了顺打结的头发。

“萧哥，你今儿有活儿么？”莫翩喝着牛奶问他。

“有啊，昨儿那个主题还有三组。”他看了眼墙上的表，然后咬了一口莫翩做的早餐，含含糊糊的说道，“不过不着急，十点才开工。这个法式吐司好吃。”

“嘿嘿。”莫翩笑了笑。

昨晚上莫翩是装睡进来的，早上又忙着给萧天启做早餐，这会儿吃饭的功夫才来得及打量整个房间。

以灰白色为基调的屋子干净的一尘不染，沙发上没有袜子，茶几上没有杂乱的零食，地毯上也没有掉落的书籍，看起来有些没有生活的气息，像一个性冷淡患者会喜欢的那类。

他总觉得是少了些什么，看了半天才意识到，这里墙上空空的，一副摄影作品都没有，连多余的装饰都没加，根本看不出来是个摄影师的家，不，应该说是看不出来是个从事艺术方面工作的人。

莫翩喝完了牛奶，伸着小舌头把薄唇上的奶沫舔掉，然后问萧天启：“萧哥，你都不把你拍的图挂出来一两副么？”

“嗯？”萧天启把面包吞下去，自己也抬头看了一圈。

莫翩眨眨眼补充道：“你拍了那么多模特没有满意的么？”

“先不说部分有版权问题，拍人像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