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臭脚垫，被狗链拴着大肚爬行，主动舔鞋，母狗身份 (第2/2页)

恭顺的低下头，手掌撑着地面后，硕大的腹部总算是远离了泥地，只是这重量与体积仍然不容忽视，最初几步，尚且能靠着纤细的胳膊强撑，越往后，腰腹部位的垂感便越厉害，刚刚爬出下人房，长陵身上已然落了汗，在地上哼哧哼哧半晌，才堪堪走得一步，照此等速度走去，天都要黑了。

    老鸨又折返回下人房里，再出来时候，手里拿着一副皮质的狗项圈，上面拴着细长的铁链，原本是长陵命人做了打算将来同何贤一同养狗为乐用的，不想最后用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那狗链是比着宫里的小犬做的故戴在长陵脖子上时，纵然她已然算得上脖颈纤细，却也被勒的一口气呛了七八下才勉强扣上，眼下就算是咽唾沫——不，哪怕是张嘴呼吸都困难极了，何况身前的老鸨心狠手辣的，只管拽着狗链蒙头向前走，长陵落在后面跟不上，被拽的两眼翻白，呼吸困难，只能不断地加快移动，磕磕绊绊的爬着跟着。

    刚开始还有些许的难堪，因着她此刻呼吸不畅舌头一直耷拉在外面，口水连丝长长的落在地上，瞧着倒与真母狗无异，爬进长廊里，婢女、小厮人来人往，长陵瑟缩着不敢向前。

    不过她很快发现，没有人给她哪怕一个多余的眼神，她们全都视若无睹的从她身边经过，或者是对着牵着链子的老鸨点头行李，没有人惊诧，没有人嘲讽，他们的眼睛里冰凉，夹杂着不易发现的嘲讽，而母狗视线又难以集中，长陵艰难的爬行着，不管她如何下贱的扭着屁股，甚至于故意的抬头去看，也始终没人在乎她。

    也是，贵客在府里遛狗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呢？

    长陵就是一头母狗，一头只知道发情的母猪，一个肮脏的洗脚盆，一个下贱的脚垫子，这府里最下贱的货色，身家清白的婢女只觉得恶心唾弃，小厮虽有色欲又嫌弃母畜肮脏，又都受了老鸨的教诲——

    这一出，就是要让长陵彻底习惯于自己的母狗身份，更加融入自己的角色，做好何府下贱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