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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宋宁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漂浮在透明光柱内，随着他的睁眼，光柱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不见，他也缓缓落在了地上。

空灵的声音在脑海内响起。

“欢迎来到神级位面，您即将进入系统源。”

声音刚刚消失，宋宁四周的景色忽然变换，仿佛进入了数据库，而他的周围漂浮着各种数据。

宋宁发现一条数据从自己的身体里飘出，随着飘出的数据越来越多，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在逐渐消失。

“你们在做什么！”宋宁想到李城益就会被自己这么忘了，忽然一阵惊慌，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消除记忆。”

果然，宋宁猜对了，他慌忙去抓那些外面飘的记忆数据，但根本触碰不到。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消除记忆！”眼看着跟李城益相关的记忆在明显减少，宋宁怒吼道：“我要回去，我放弃进入神级世界！”

“放弃进入神级世界，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宋宁脑海内的声音忽然变得不清楚，从他身体里往外扩散的记忆也停了下来。像是被什么干扰了一样。

此时神级世界的系统监察中心忽然乱了起来。

“不好，有个外来系统正试图袭击系统源，而且来势汹汹。”

“对方没有隐藏身份，是问题位面产生的自我意识系统，已经有自我意识，系统源无法抗衡。”

“对方自称白华，要求谈判。”

“谈！”

宋宁站在系统源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没时间去想发生了什么，那些从他身体飘出的记忆数据类似于视频，他在一个个的重新看。

忽然远处裂开一个口子，接着一股冲力从他背后拍来，直接将他拍向那道裂开的口子。

正当宋宁以为自己要被放逐时，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是汽车时不时的喇叭声。

他睁开眼看了看，发现自己正站在马路边，被不知名的人抱着，但感觉却非常熟悉。

宋宁抬头看了眼，只见李城益亦或是白华正看着他，笑道：“师父，找到你了。”

宋宁愣了好久，忽然瞪着李城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道：“你是谁？老实交代！”

李城益任由对方捏着，含糊道：“刚刚那个世界的人称呼我为问题位面产生的自我意识系统。”

宋宁一下子就明白了，不就是问题世界存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