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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灿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家教老师说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知道为什么你还是让他上门教阳阳。”



    顾言沉默了一会：“学校里的孩子都很凶，会欺负阳阳的。”



    “我们挑个好的。”



    “阳阳不喜欢上学。”



    “不喜欢的事情做好了，才能做喜欢的事情。”



    顾言自知争不过，也就不再纠结了。大不了，徐灿阳出去工作的时间自己就去给他请假。顾言答应之后，徐灿阳就开始看学校了。收集起来的学校都是amili挑选的。个个都是有名的双语外教。



    临睡前，徐灿阳突然想起来：“我跟你说，你不能再把我拿去做公益的画买回来了。王奶奶找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好交代。”



    “嗯嗯，好的。睡吧。晚安。”



    “晚安。”



    早上小安打针抽抽噎噎哭了很久，徐灿阳心疼的紧。一回头就看见徐小阳蹲在一边抽抽噎噎的哭，两个小肉手一直在擦泪。



    “怎么了？”



    徐小阳蹭到徐灿阳面前，小手碰了碰小安：“弟弟疼。”



    徐灿阳笑着问：“那阳阳愿意代替安安打针吗？”



    徐小阳蹙眉，他思考了一下坚定的摇摇头：“不愿意。阳阳怕疼。”



    像是感受到自家哥哥的不疼爱似得，顾小安又开始哭了。顾言刚刚从书房出来，把孩子接过来抱着哄。徐灿阳自觉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拿着剧本看。一边看一边教阳阳认字。



    顾言一直很担心，事情被扒出来之后徐灿阳的情绪会不稳。但是看起来，他的小先生比他要成熟些。过往所有被解析摊开在大众面前，真假掺半的爆料和知情人。网上的流言蜚语和猜测中伤，他一直很担心自己的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