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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没法承受一样。

“说吧。”

托尼干咳，“说什么？”

布洛迪挑高眉头，在看到托尼这嘴硬的样子后，他的心情明显更加恶劣了，“你要让我告诉你吗？”

托尼撇过头，不愿意看布洛迪，别别扭扭地哼唧了两声。

布洛迪深吸一口气，明白托尼这是非暴力不合作了。

“你知道自己中毒了。”他说。

托尼身体一僵，飞快地看了眼布洛迪，表情震惊，明显没想到布洛迪是真的知道了他身体的情况。

两人对视不说话，气氛变得凝固起来，大概几十秒后，托尼肩膀松垮了下来，“好吧，好吧，”他嘟哝着，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我的确……呃，我的身体的确出了点小问题，我没有告诉你，只是觉得没必要让你为这件事情担忧，我能够处理好它。”

虽然布洛迪现在已经变得似乎和正常人一样健康了，但是在托尼心里，因为当初的印象太过深刻，他依旧还是觉得布洛迪是那个脆弱得一碰就会吐血的形象，也因为如此，对于自己在意的人就会十分在乎，且因为从小父母双亡习惯了独自承担压力的托尼会选择隐瞒身体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需要治疗，托尼。”布洛迪说。

托尼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烦躁，但是克制住了这种情绪，“我能够处理它，布洛迪。”

布洛迪抿紧唇，沉默着看着托尼。

托尼“……”

布洛迪“……”

托尼“……ok。”

当他注意到对方眼中无法忽视的担忧时，托尼就预感到了自己没法坚持拒绝下去，事实也的确如此，托尼只比刚刚多撑了那么几秒，连一分钟都没突破，就败退了。

他抬手放在了上衣纽扣上，一颗颗地解开，露出了赤|裸的胸膛，还有那个镶嵌在胸口中心，散发着亮白色光芒的圆形仪器。

比起这些，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围绕着仪器周围，在皮肤底下延伸出的一条条的黑线。

托尼将自己身体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