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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墨用力咬着下唇，还想装鸵鸟，顾叶临不给他这个机会，“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好不好？就算是死，也得让我死得明明白白才是啊。”

“没、没什么。”对上顾叶临温煦包容的眸子，沈如墨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

顾叶临立刻手忙脚乱起来，“宝宝，小祖宗哎，怎么回事，怎么又哭了？”

以前不是没有人在他面前哭过，但是那时候，顾叶临心里除了厌烦，没有其他感觉，哪儿像现在，这般慌乱。

还是因为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回栽了，彻彻底底栽了。

就算沈如墨要他的命，也会毫不犹豫给出去。

沈如墨感觉自己很坏，他不想让顾叶临结婚生子，想让顾叶临一辈子陪着他，他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但是就是控制不住。

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回去，他颤颤巍巍伸出手，抱住顾叶临，他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与其活得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不如走到阳光下，灰飞烟灭也好，奔往幸福生活也好，他不想再纠结下去了。

“哥哥。”

“嗯。”顾叶临搂着沈如墨，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应了一声。

“......我喜欢你。”沈如墨做了一个深呼吸，低声说道。

他将所有的后路都想好了，要是顾叶临觉得他恶心，疏远他，他就离开，永远离开，这辈子都不会出现顾叶临面前。

要是......

另一个结果，太过奢望，他想都不敢想。

“我也喜欢你。”顾叶临怔了一下，笑着说道，只以为是小孩儿的撒娇。

“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沈如墨心跳加速，他的手死死地攥着顾叶临的外套，“我、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我不想你结婚。”

“......”顾叶临愣了一下。

沈如墨咬了咬下唇，破釜沉舟一般，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捧着顾叶临的脸，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顾叶临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小孩儿放大数倍的脸，感觉到唇上的温软，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因为紧张，沈如墨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脆弱的蝴蝶，美丽而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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