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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出摊儿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人。“那哥们儿心理素质不行,估计得缓几天。”卫东说。柯寻向附近同样卖早点和小吃的摊位老板打听到了煎饼摊老板的手机号,然后拨过去。没有人接听。“哪位知道他家住哪儿啊?”柯寻问。鸡蛋灌饼老板指着一个方向:“他在幸福小区租房子住的。”“谢谢啊。”柯寻叫上卫东,奔着幸福小区去。进门朝门卫打听那个天天推着煎饼车的人住哪座楼,然后找到了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两人正面面相觑,见邻居开门探了个头出来:“别敲了,他家没人。”柯寻:“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邻居:“让精神病院的来人带走了。”卫东惊讶:“精神病院?”邻居:“可不,好好儿一个人,说疯就疯了,又是砸东西又是撞墙,哭得眼里头都流血,还差点儿把他老婆从阳台上给推下去。”柯寻和卫东对视了一眼,柯寻就问:“那他老婆呢?”邻居:“跟着去精神病院办手续去了,估计她老头得长期住院监管,听人那大夫说他那情况还挺严重,没准儿这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下了楼,卫东眼底惊恐:“你说这会不会是从画里带出来的后遗症啊?咱俩不会也突然一下子就疯了吧?”柯寻掏出手机,拨号,三声过后接通:“大佬,煎饼摊老板疯了,这里头有什么说道没有?”卫东睁圆眼睛看着他。牧怿然微微顿了顿,道:“这是‘画’的强制限制规则,一旦把画中经历的事情,或是有画中世界这件事说给别人听,十有八九会被人当成疯子,而‘画’就会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一个精神病患者,并且让你疯癫至死。”柯寻也顿了顿:“……靠。这种被和谐掉的方式也是相当顺水推舟了。”牧怿然淡声道:“所以,不管你们写遗书也好,立遗嘱也罢,都不要对局外人提画的事,没有用。”卫东凑在旁边听见,叹了一声:“这可真他妈是有苦难言了。”“还有其他事么?”牧怿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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