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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电梯，应该很快就会有人发现的吧。

“居然没信号，这么倒霉。”凡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角角落落寻了个遍，手机依然没信号。倒是舒维很有耐心：“等等吧。”

“恩。”凡睿挨着舒维倚靠在墙边。

寂静地有些压抑，舒维已经不耐烦地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怎么还没有人发现？

凡睿感觉到了舒维的焦虑，用手大拍着朝闭合门的缝隙里大喊：“喂，有没有人啊！”

无人回应，依然安静万分。

“卧槽！”凡睿不耐烦地爆了粗口。

“别拍了，手不疼啊。”当务之急，也只能等了。为了活跃气氛，凡睿开始讲起了冷笑话。

“小维我问你，一个胖子从十二楼摔了下来，结果变成了什么？”

“死胖子。”

凡睿激动地一拍手，哈哈大笑：“哈哈，对，死胖子。”

还真是好冷的笑话，却没成功把舒维逗笑，凡睿再接再厉。“一只黑猫把一只白猫从河里救起来了，你知道后来那白猫对黑猫说了什么？”

“它说‘喵~’。”

“说什么？”凡睿再一遍重复道。

舒维以为凡睿是没听到：“它说：‘喵~’。”

凡睿垂首顿足，好一会没冷静下来，挠着自己的头发将它们搅得越来越凌乱。

舒维认为凡睿以为自己的冷笑话没讲成功才懊恼的。

只听见凡睿突然说：“小维，卖萌可耻啊！”

天知道刚才舒维的两声“喵~”真真是萌到他心肝去了，凡睿完全抵抗不住了。

舒维不知道说什么，勉强地笑了笑，刚才的叫声很正常啊。

“有一根火柴，它走在路上，走呀走，走呀走，走呀走呀走呀走……它忽然觉得头痒，于是它就挠呀挠，挠呀挠，挠呀挠呀挠呀挠……后来……后来它把自己烧着了，最后灭了~~~”

“一只北极熊闲著无聊，就拔自己的毛，一根，两根，三根……都拔光了，北极熊突然说：“我好冷啊。”

……

到后来，凡睿也不问舒维了，自顾自地讲着。舒维看着他，虽无反应，但好歹也在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