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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都已经不自知了。“抱歉。”余秋和蔺玉书道了个歉，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谁道歉。左鹿说的话他没办法反驳，事实上就应该是这样的，这是他告诉的左鹿的，可偏偏左鹿明白了，懂事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余秋就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余秋把火关上，任由菜在锅里慢慢的变老，口感好与不好已经不重要了。可从厨房出来，他却不敢走进那扇门了，他坐在沙发上发呆，静静地回想着左鹿说的话。蔺玉书也坐了下来，“你跟小豆包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你没事吧？”“没事。”蔺玉书本来是个能说会道的人，但现在他发现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可他怕他离开这里，余秋和左鹿更没办法好好的沟通。“玉书，你先回去吧。”“可是…”“没关系的，其实小鹿说的都是对的，我觉得他的想法是对的，只是他现在独立起来，我有点不习惯而已，可是他的确早晚都会独立的，不是吗？”蔺玉书下意识的点点头，这话没错，可就是从余秋的嘴里说出来，有些别扭。“回去吧。”蔺玉书虽然不放心，但还是先回了家，余秋和左鹿的事情，只能他们自己解决。余秋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屋里屋外都很安静，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最终，余秋还是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屋里。他打开门，给左鹿的桌前放了一杯水。“劳逸结合，我知道你喜欢画画，但也不能为此伤了身体。”“谢谢。”这么生分的话，余秋已经很久没从左鹿的口中听到了，他差点没站稳，幸亏还有椅子可以扶一下。左鹿当然能感觉到余秋的力气，可还是没有抬头看他。“小鹿，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你早晚会长大，早晚会离开我。”“嗯。”余秋见左鹿不冷不热的反应，自觉也不该在留在这里，手里抓着门把手，迟迟没有转动。“哥哥。”余秋立刻放开门把手，转过身去看着左鹿。左鹿继续说着：“如果你觉得我现在做得还不够彻底，我可以申请住校。”余秋没想到左鹿说出这样的话，更没办法思考如果以后回家看不到左鹿是怎样的反应，他这次毫不犹豫的打开门，直到离开这间房间、这座房子。左鹿听见大门开启，又被大声的甩上后，反倒是舒了口气，他在赌，赌余秋对